所以,这件事只能烂在肚子里,一句话都不能说。
求婚的日子定在后天,就在海边,风和日丽,顾臻邀请了他的朋友,苏灵致的朋友,足足有五十人,声势浩大,顾臻在求婚时非常用心,连搭景的玫瑰花都要亲自过目,处处追求完美,如他所言,要给苏灵致一个完美的体验。
后天就要被求婚了,是她最重要的日子,今天还要参加一场活动,因为声色犬马爆火的缘故,最近采访很多,金姐答应一家媒体做一期节目。她穿好造型师挑选的衣服,又去找首饰,戴上一条简单的五花项链,手腕上戴了卡地亚的满天星,简约,漂亮。
然而,她在挑首饰时,不小心把那条随意放在柜子里的满绿佛公扫落在地上。
苏灵致弯腰,捡起佛公。
……
顾臻和蒋宗年在楼下花园里喝下午茶,春光极好,蒋宗年为了遮掩自己后脑勺那片白,戴了一顶假发,倒看不出什么痕迹,其实他的伤养得非常不好,又是发炎,又好得慢,皆因最近过于忙碌,根本没休息好。
可没办法,顾臻的事太过重要,缺他不可。
他又不放心交给简遇行,并非不相信简遇行的能力,是不想简遇行涉险,只能他来配合顾臻。
“求婚现场非常开阔,你邀请的人也杂乱,最适合混进来,想要诱捕林森,的确是最好的时机,你确定他会来吗?”蒋宗年对顾臻的计划存疑,一直觉得太过冒进,也有许多说不上来的漏洞,只是凭借着多年来对顾臻的了解,他才会配合顾臻的行动。
“他一定会来。”顾臻对此毫不犹豫,沉声说,“在他眼里,我杀了他最最爱的人,他只会让我这辈子不得安生,绝无可能看着我结婚生子,幸福美满。”
“林森这人阴险狡诈,又掌权多年,被温寒夺权了,他宁愿假死遁走,如今却因为你求婚而现身杀你,你自己想一想,这逻辑说得通吗?”蒋宗年冷着脸,“阿臻,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说句实话,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宗年,你多心了。”顾臻温和说,桌上有一壶英式红茶,顾臻给蒋宗年倒了一杯茶,“我喊了他几年爸爸,我比你了解他,他一定会来。”
“离你认贼作父过去二十来年,人是会变化的,林森这些年在暗影会所作所为骇人听闻,手段残忍。我们将心比心,我们是暗影会的会长,手握大权,掌握经济命脉,跺一跺脚政商两届都要心惊胆战,在这样权利滔天时,爱恨就变得微不足道,权力才是第一。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只脚迈进棺材,他是中年男子,野心大,权力在,身体健康,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温寒一个黄毛小子夺了权,竟然假死脱身,你不觉得……这件事就很离谱吗?若是我们,经营这么多年,能被一个黄毛小子夺了权?就算这黄毛小子野心能力手段世所罕见,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后手,当了这么多年会长,只能假死脱身,说出去不怕笑掉别人大牙,整件事细想起来,处处都是漏洞。如今,你说林森会为了恨你,想杀你,带人来你的求婚宴上动手,阿臻,我的智商真的不允许我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