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致盘腿坐在床上,翻着书给他读男人要修身养性那一页,顾臻挑眉,问了一句,“哦,你想怎么样?”
苏灵致一看有戏,眉飞色舞,压了压心中的喜悦,“一周四……不,三次。”
她是真吃不消,快要年底,应该是最忙时,怎么他还有精力折腾她。
顾臻抽走了书,丢到地上,把人压在柔软的床铺里,撩起她的睡衣,“做梦。”
苏灵致,“……”
一开始她能忍,最后肯定要把他咬出血来。
顾臻摸着受伤的肩膀说,“能换一个地方咬吗?”
肩膀被她反复咬出伤,留了一个痕迹,刚结痂又被咬,第一次和她做就发现苏灵致喜欢咬人,他说一句就变成挠,反正一定要见血。
“做梦!”
来吧,我们两败俱伤。
真是的,一个顾嘉良,你到底要吃醋到什么时候?都一周了,气还没消呢?
可她不敢提顾嘉良的名字,否则又要被折腾,上一次就提了一嘴,被顾臻弄得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提了。
苏灵致却意外地摸到顾臻吃醋的点,还是赵雪岚提醒她的,说顾臻吃醋,可能是觉得他都没听过她唱歌,顾嘉良却因一首歌结缘,如今苏灵致也因舞台一炮而红,顾总或许觉得自己不够受偏爱,所有人都知道她会唱歌,情敌也因她唱歌结缘,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天顾臻下班后,苏灵致就拉着他去月色。
顾臻,蒋宗年和简遇行在月色有专属的包厢,也是他和她第一次的包厢,再一次来这里苏灵致总会想到那天她勾引顾臻的画面。
“今天你就是我唯一的听众,允许你点歌。”
顾臻轻笑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包厢内昏暗的光落在他眼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邪魅。
唯一的听众。
这句话倒是取悦顾臻。
“你最喜欢哪一首歌?”顾臻问,徐飞的调查里说,锦华老板娘是香港过来的,舞厅也是港风,里面有许多小姑娘是跟着老板娘来混生活的,老板娘当年也是香港的一名小歌手,舞厅的歌手大多数都唱怀旧经典的粤语歌。
苏灵致几乎会唱所有的粤语歌曲,最经常唱的是笑看风云,晚风心里吹和千千阙歌,都是怀旧经典歌。
她其实有一些自己编曲的歌,非常喜欢,可在ktv肯定唱不了,“我给你唱笑看风云和千千阙歌吧,都是经典老歌,你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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