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锁链紧紧环绕在马儿的脊梁上,喘息声更显沉郁,几女的执着,让原本宽松的车辇拥挤起来。
冷破军眼皮子跳了跳,心想,自家少爷真是好福气啊!
不得已,他又牵来了两匹快马,加装在车辇之上。
“夫君……那我们呢?”祝英台与朱雪玲,一左一右霸占着秦天歌的胳膊。
“什么?”秦天歌疑惑问道:“英台啊!你们怎么了?”
“妾身也想让夫君赐名。”祝英台的身体向着秦天歌的位置挪动些许,那酥软的身体,如池塘水流般润滑,激起的阵阵涟漪,不由让闭目养神的某人心头一荡。
他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唐僧掉进了妖精窝。
可随即联想起自己的挖煤大业。
他挣脱了二女的小手,认真道:“英台!夫君这是要去办正事。在车辇上就不要胡闹了。”
可祝英台却不依不饶,再次抱住秦天歌的胳膊道:“夫君,妾身也是有正事的,难道为夫君传宗接代不是正事吗?”
咳——!
秦天歌被祝英台的话,呛得直咳。
那即将溢出的鲜血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秦天歌可不想因为此事,让三女再为他哭鼻子。
相比于之前,他的肺痨确实有所好转。
只不过,此时的他,心中压着一块巨石。让他烦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
侯府的大门缓缓被打开。
门外装饰一新的凤辇与侯府的车辇像是两个即将要碰撞在一起的磁铁,正负极般吸在了一起。
“夫君……求求您,再给雨菲一次机会行吗?雨菲依旧愿意做您的贱妾!”凤辇内传来了朱雨菲哀求的声音。
“朱雨菲!你做梦!难道你又想刺杀夫君不成?”
“朱雨菲!你!你为何还要来侯府,侯府不欢迎你!”
就连一向脾气极好,不争不抢的小蝶,也愤怒开口道:“不可能!小蝶我不同意!”
院落外因三女的回答,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凤辇中传来了宦官尖锐的声音:“陛下有旨,请秦世子出辇接旨!”
秦天歌皱眉心想,这是何意?这朱慎想斗法不成?他有什么狂傲的资本?是想让寡人把皇宫也炸一遍?
秦天歌压根就不可能对朱慎跪拜。
他已经有了与皇权对抗资本,倘若跪拜岂不是说洛氏之人要矮上别人一头?
见侯府车辇上没有动静,刺耳的声音再次传来:“秦世子是想抗旨不成?”
就在这时,冷破军看不惯了,对着凤辇方向冷漠开口道:“什么狗屁皇帝!这是我们洛氏的地盘!我们是常平侯府与姓秦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然,对方似乎有备而来:“秦府三日后将举行迁坟事宜。倘若秦世子不愿前往,后果自负!”
冷破军闻言目眦欲裂,他能听出对面话中的含义,那就是想用秦天歌生母的陵墓相要挟!
秦天歌已经融合了前身的记忆,他也双目赤红,死死攥着拳!
这是想让前身生母死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