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连忙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一边轻声细语安抚着他,一边问淮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淮川在一旁苦笑,解释道:“都是那只臭狐狸,闻着血腥气,跑到德妃和阕怀英的行刑场地。
白平君也是好奇心重,扒着帷幕朝里看了一眼,结果被那血腥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晕过去,之后更是吐个稀里糊涂。”
瑶嘉轻叹一声,让门外候着的侍从去把许烟楼请来。
轻拍着白花花的背,“别害怕,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之人,你呀,还是别养那只狐狸,把它放进山林里最好。”
白花花用力点头,看到血腥画面倒还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看到那么可爱的白狐居然叼着那些人肉吃,他就……
将头深深埋进瑶嘉怀里,仿佛要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顾曦言见状,适时转移话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瑶嘉。
“这是姜思蓉托我给你的信。”
一听姜思蓉,白花花一把从瑶嘉怀里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安,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扭曲,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
起身慌忙跑到帐外狂吐起来。
瑶嘉:…………
“怎么回事?怎么又吐起来了?”
淮川似是也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浑身打一个激灵,表情格外古怪的看着瑶嘉道:“我们在那里看到刚离开的姜姑娘,师弟告诉我姜姑娘居然问他们要了几片德妃与阕怀英身上刮下来的肉。”
瑶嘉惊得手中的信纸差点滑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淮川。
“你说什么?她要他们的……肉?
瑶嘉的声音微微颤抖,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被姜思蓉此举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姜思蓉此次行事,怎么这般诧异。
“你说师弟,难不成陛下把行刑任务交给了齐侯?”
淮川点头,“操作的便是影卫营的两位师弟,跟我描述姜姑娘如何面无表情地接过那几片血渍呼啦的肉,如何一言不发地装进她随身携带的锦盒内。”
淮川当时也觉得诧异,心想这姜国公大小姐怎的如此淡漠,心理素质竟是比他们这些刀尖舔血的人,还让人胆寒。
瑶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想到姜思蓉说要去见一面萧丰礼,该不会是要把那些肉……
心里不免啧啧,真是重口味。
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喂给萧丰礼?
引诱、恐吓还是硬塞?
熟的还是生的?
这么一想,自己胃里也开始翻腾起来,干呕了几声。
恰巧这时候许烟楼进来,见她如此,伸手就要给她把脉。
瑶嘉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只是反胃,让他赶紧给吐的虚脱的白花花看诊。
许烟楼闻言,立刻将注意力转向倒在榻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白花花身上。
望闻问切一番,诊断出只是惊吓过度加之肠胃不适,开了几副安神定惊的药方,并嘱咐侍从即刻去煎制。
紧接着,又走到瑶嘉处,说什么都要给瑶嘉把脉。
瑶嘉心里疑惑,自己明明身体康健,搞不懂许烟楼这是为何,可也不好打消人家好意,只得伸出手腕。
许烟楼认真地搭着瑶嘉的脉搏,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似乎在仔细辨析着什么。
“许太医,你为何这般坚持要给我把脉,可是我身体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那倒没有,只是昨日为阁主把脉时,隐约察觉到滑脉流利……想要再确认一番猜测……”
滑脉?
瑶嘉跟着明珏义诊时,倒也常听闻何为滑脉。
滑脉替替,往来流利。盘珠之形,河露之义。
瑶嘉闻言,心猛地一跳,仿佛被什么轻轻拨动,又惊又喜。
不自觉地看向顾曦言,发现对方也正凝视着自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期待,也有紧张。
“滑脉……你是说……”瑶嘉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许烟楼轻轻点头,语气中透着几分肯定:“是的,阁主,根据脉象来看,您很可能已经有了身孕,不过时日尚浅,还需谨慎些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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