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酸,谁家平君当的跟他这般窝囊。
成婚没婚礼不说,还得给旁人准备婚礼。
想到前几日那婚礼排场,前来道贺的都是达官贵人,他心里又羡慕,又妒忌。
白花花满心以为瑶嘉会哄自己,可等了半天,却不见她开口,委屈更盛,眼眶都泛红了。
瑶嘉见他这样,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何况自小跟着他和霜华长大,最了解他心里的弯弯绕绕。
有些事,他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定是介意的。
转过身,站在他两腿之间,伸手抱住他,“花花是不是也想要一场盛大婚礼?”
白花花闻言,身子一僵,抬头呆呆的看着她。
“你……你要给我一场婚礼吗?”
瑶嘉点头,“是呀,那时候回来得匆忙,到京都后又开始筹备旁的事情,这么一耽误,就将你耽误到如今,让修岚选个日子,为你补一场婚礼如何?”
白花花心中一喜,慌忙拭去眼角泪珠,展臂抱住她温热娇软的身躯,将头埋进她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最疼我。”
不用他说,她就会懂,真的要爱死他的瑶瑶。
瑶嘉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快松开些,你再使点劲,我腰都被你给勒断了。”
白花花闻言,立刻松开她,笑的一脸傻气。
“瑶瑶,今晚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瑶嘉摸着他光洁如玉的脸颊,柔声笑道:“今晚不行,我有正事处理,明晚如何?”
白花花虽有些失望,可瑶嘉已经答应明晚,便绝对不会食言。
两人在屋里又说些话,白花花才离开。
夜幕降临,瑶嘉带着淮川出了府。
二人秘密来到众生堂侧门。
明珏早早守在那里,将二人带至后院一处偏僻厢房。
“那人怎么样?”瑶嘉边走边问。
“伤势颇为严重,且……”明珏欲言又止。
“怎么了?”瑶嘉很少见他在病情上这么拘谨,顿住脚步看他,“你但说无妨。”
明珏看一眼她,又看一眼淮川,将瑶嘉拉至一旁轻声道:“医馆里的女医者为她检查时,发现她下体严重撕裂,许是被多人玷污过。”
瑶嘉拧眉,京都治安向来严谨,且大夏女子地位颇高,发现她是个女子便很是震惊,更别提听见那女子还被人玷污过。
明珏顿了顿接着说,“观其伤情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不下半月,不过她身上的外伤,好像是这几日才有的。女医已经给过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瑶嘉点头,推门走进厢房。
厢房内点着一盏昏黄油灯,女子仰面躺在榻上,脸上缠着一圈绷带,看不出原本长相。
明珏上前查看她伤势,又替她把了脉,对瑶嘉道:“她半边脸被烧伤,好在如今是冬季,并未感染,涂些药膏等一个月才能愈合。”
瑶嘉立在床头看她一会儿,方才明珏为女子把脉时,她仔细观察女子手掌与指头,虽有些许伤痕,但肌肤细嫩,显然没有干过重活。
“问过她身份了吗?”
明珏摇头,“她被送来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来时那件衣服像是乞丐身上扒下来的。”
瑶嘉眉头微蹙,这女子显然不是普通人,且与平王有很大程度关系,因此才会知晓他叛国之事。
可为何偏偏来扑她的马车?
屋顶上突然传来异动。
淮川立刻闪身出屋。
明珏留下保护瑶嘉,二人皆警惕地盯着屋顶。
等了半晌,没听见打斗声音。
正要出门看情况,却见淮川带着顾曦言从屋顶上飞身而下。
“你怎么跟来了?”瑶嘉上前几步,看着顾曦言,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