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脚步声走到床榻边,便再也没了动静。
瑶嘉疑惑,不是让他打地铺,怎么没有铺床的声音。
好奇转过头,便见褪去一身铠甲,只着红色中衣的顾曦言立在床榻边,无措的看着她。
见他两手空空,瑶嘉拧眉,“你铺盖卷呢?”
顾曦言眼眸低垂,垂在两侧得手,局促得捏着衣角,像个犯错的孩子,轻声道:“驿站里的床铺被褥都用没了,当时情况凶险,大家只顾着护送瑞王殿下,后勤物资也给落半道上……”
“这么说,你这是想往我床上睡?”
顾曦言身体瞬间绷紧,把头埋得更低,“我不会对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外面天寒地冻,更何况,我如今手臂上还伤着,若是受了风寒,伤口……”
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瑶嘉无语到极致,“行了,行了,别说了……”
心肝颤了颤,话都说这份上,还能要她怎么拒绝?
床虽然不是很大,睡两个男人估计得挤在一起,睡一男一女,倒还有些空余。
“我睡里面,你睡外面,不得逾越!”
身体蠕动到最里面,空出一大片区域。
顾曦言看着那空出的床位,眼中欢悦将眸子印得亮如星辰。
“我保证,绝不会逾越。”
瑶嘉不再理会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顾曦言生怕她下一刻会反悔一般,连忙上床躺下。
只是他不敢挨着瑶嘉睡,而是紧紧贴着床沿,中间空出老大一片地方。
顾曦言躺在她身后,心中激动不已。
今夜,终于又可以与她同床共枕。
不知过了多久,瑶嘉翻个身,变成面朝他的方向。
他定定凝视着睡颜中的女子,绣眉微蹙,唇上虽然恢复了一些血色,可面上仍旧惨白。
大着胆子将手从棉被下伸过去,那边竟是冰凉一片。
毫不犹豫凑近她,却不敢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催动着体内真气,让自身温度升高,去温暖她。
睡梦中,瑶嘉只觉自己被一轮暖融融的太阳普照着,让她忍不住想要贴近一些,再近一些。
顾曦言僵着身体,感受她冰冷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怀里,泛着凉意的纤细手臂,紧紧攀上他的胸口。
近在咫尺的睡颜,让他心跳如擂鼓般,“砰---砰--砰-砰砰砰砰”地逐渐加速跳着。
瑶嘉的脸无意识凑近他,惊得他立刻仰起头。
馨香呼吸绵软柔长,星星点点喷洒在颈部,又酥又痒。
呼吸瞬间骤窒,身体一整个僵住。
瑶嘉刚还苍白的小脸,慢慢变得红润,唇角带着一缕浅笑,头如猫儿般在他脖颈间微微蹭一下。
顾曦言差点窒息。
深吸一口气,渐渐平复激动的心绪,她只是把他当成暖炉,暖炉,不要生出别的心思。
浑身僵直,不敢乱动,更不敢伸手去抱她,任由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钻来蹭去。
艰难闭上双眼,只求快些睡过去……
隔壁房内,萧丰逸依在床头,看着床榻不远处地上,戴着面具和衣而眠的男子。
捂着胸口,缓缓起身,蹑手蹑脚走过去,盯着那张面具看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抬手伸向面具。
只还未触及,便被地上男子抬手攥住。
面具下的眸子并未睁开,“殿下,好奇心害死猫。”
萧丰逸一哂,将手抽出来笑道:“先生误会,本王只是觉得你戴面具睡觉难受,这才……”
南山一甩手臂,两手重新交叠,放在胸口处。
“在下说过,只有在下的娘子可以揭开这张面具,殿下若想揭开也可,等回到京都,奏明陛下,与在下缔结契兄关系,面具让你揭个够。”
萧丰逸惊得摔在地铺上,忙笑道:“先生惯爱玩笑,本王可没有那龙阳之好。”
南山睁开眼,瞥着他,勾唇而笑,“在下自然也无,只是这规矩不可破,殿下若真好奇,揭下也可,修行之人,自当世间万物皆容于心,再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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