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走上前,坐在台阶上,手拂过面前白色娇嫩的小花,仿佛看到耀眼的日光下,一个白袍男子蹲在花圃间,拿着小铲子,为水仙花松土,除草。
霜华泛着磁性的性感嗓音,自后方传来。
“花花对你的心意,不比我少,既然阿南不想要侧君之位,那便还给花花。”
霜华轻笑一声,“呵……瑶瑶可知白花花这个名字的由来?”
瑶嘉没有说话,只轻轻摇头。
霜华干脆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师父给花花原先起的名字好像叫白景初,可你偏偏说他皮肤白,跟你花圃里的花一样好看,天天叫他花花,久而久之我们也开始这么叫他。”
瑶嘉努力回忆了一下,记忆力模模糊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时她四五岁,霜华整天牵着她在白园里玩闹,后来爹爹带回来两个同霜华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哥哥。
一位脸圆圆的,腼腆可爱,见她就笑,便是白花花。
另一个鹅蛋脸,皱着眉头,一脸凶相,不用说定是叶思南。
摘一朵洁白的水仙花,放在鼻尖轻轻嗅着,将头靠在霜华身上。
“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要了花花,可是花花没被蚀心蛊牵制,那就可以过正常男子的生活,娶嫁皆宜,干嘛非让他往我身边凑?”
她一个短命鬼,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霜华肩上担负着白记的责任,她不必担心。
可花花那身子骨,若是跟爹爹一般受不了打击,该怎么办?
霜华轻笑一声,将瑶嘉往怀里揽了揽,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道:“花花那身子,便是没有蚀心蛊,恐怕也没有女子想与他成婚。”
瑶嘉瞬间坐直身子,诧异看着霜华,“什么意思?花花身体怎么了?”
霜华神色淡淡,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
“你还记得有一年,我带你去阳湖捉螃蟹,回来时被师父责罚那次?”
瑶嘉点头,“自然记得,你被打,我被禁足,出来后我就狠狠修理他一顿,从此他就害怕螃蟹了。”
“他是怕螃蟹了,你可知,正是因为你把螃蟹塞进他衣服里,让他……”
霜华凑到瑶嘉耳边低语一番。
瑶嘉听着霜华耳语,桃花眼瞬间睁大,满是不可置信。
霜华看着她的反应,微微勾唇,眼中带笑,“瑶瑶可会嫌弃花花?”
瑶嘉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嫌弃他。”
转而接着说:“我觉得旁的女子也必不会嫌弃他,男子又不用奶孩子,少一个就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
“可花花自己介意,他因此会自卑,我们成亲那日,同我喝了酒,说了很多话,虽然未提及这事,却说自己以后不会成亲。
我猜一则因为放不下你,二则,便是这个原因。祸是你闯的,你得负责。”
瑶嘉闻言,心中一阵懊悔,确实没想到小时候的一场玩笑,会给花花造成如此大的创伤,还有心理阴影。
急忙起身,催促霜华赶紧把桌上螃蟹吃了,自己慌里慌张,爬上床。
霜华看着瑶嘉的背影,眼中满是笑意,将桌上剩余的蟹肉吃完,才起身去了浴房。
瑶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全是霜华刚才的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