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你怎么会在这里!”
呼雷大震,怎么刚刚逃离出幽囚狱撞到了一个镜流。
邪门了,今天运气他绝对是最黑的一个。
看到镜流,不禁想起了当年被擒住,给步离人辉煌蒙羞的过去。
对镜流的憎恨,在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一个上限。
“刚回罗浮,偶然受曜青太卜所托,特地在这里把你伏法。”
“本来今天是先打算看望他的,现在不得不花点时间把你给解决了。”
镜流紧握着冰剑,冷厉的冰眸面前狼狈不堪的呼雷:“不希望我们在此并兵武交锋,现在回到幽囚狱,免得再剑不走眼。”
所站在的河流内冰封数里,身上的剑气骤化成零度的冰温扩散到呼雷身上。
“少糊弄我了,当年若不是我大意,岂能不敌你。”
呼雷咬紧着利齿,利用自身的血气震开了镜流的冰封的气场。
从自身的血液中抽出凝化一把血长刀:“步离人的字典里,没有战败两个字。”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喜欢鲁莽做事!”
呼雷这人的暴脾气的个性,注定不会和任何人妥协。
谁来也是如此,支撑了几百年才能有离开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这一次。
一旦离开了罗浮,责任就是让罗浮来承担。
同为罗浮,她不得不正面处理这件事,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呼雷诛杀再说。
这是罗浮的责任,也是她的责任。
“镜流,几百年过去,你觉得你还有几分胜算在里头?”
“当年是当年,剑首再强,终究是衰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