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
哼！
败了？
轩辕霸天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字典里面，会出现败这个字，尤其他的对手还是轩辕长空。
不！
不！
轩辕霸天眼角狠狠抽搐，不停摇头，疯魔的样子更加贴切。
看着轩辕霸天表现出来模样，轩辕长空猜透他的心思。
“霸……霸天……不能否认……你的实力的确让我等深深震惊……同样……同样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能够抵挡住轩辕老祖意志，轩辕霸天足以引以为豪。
“但是！”轩辕长空犹豫下，还是缓缓说道：“别……别忘记……你不过……不过是一人。”
“现在我们虽然都受了重创，你不要忘记家族隐藏的实力。”
轩辕霸天闻言，涣散目光中，忽然释放出一抹冰冷的寒芒。
“你……你想让……想让轩辕龙卫对付我？”
的确，轩辕长空的优势，就是调动轩辕世家任何一方力量。
现在的轩辕霸天，不亚于案板上鱼肉，他的模样确实很唬人，但跟没牙的老虎没区别。
别说轩辕龙卫，哪怕普通子弟，恐怕都有送他开席的能力。
面对询问，轩辕长空没有说的太绝对，“霸天，现在你若回头……我可既往不咎。”
“回头？”轩辕霸天声音阴森，“我回头代价又是什么呢？”
“交出问道剑！”轩辕长空并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他的要求，“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你还是家族的长老，今日这事，我可当没有发生。”
轩辕霸天最大倚仗就是问道剑，没了问道剑……他还怎么跟轩辕长空争？此生恐怕都会活在不甘之下。
“哈哈哈！”轩辕霸天大笑起来，“让我交出问道剑？亏你说的出来，这简直是我此生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哈哈哈！”
“……”
问道剑就是轩辕霸天的胆，一个男人若是没有胆子，跟窝囊废又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死。
再者！
没有笑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轩辕长空要听的不是这话，本就苍白脸色在无比痛心之下，显得越加憔悴……
他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为什么！
为什么！
轩辕长空闭着眼睛，悲痛之下，仿佛心死。
“霸天，你不要怪大哥。”
“轩辕龙卫！”
“……”
虚弱的低声在四周回荡。
远处！
虚空荡动涟漪，十道黑影转眼出现众人面前。
“轩辕……轩辕龙卫……是轩辕龙卫。”
“他们竟然出现了……这次轩辕霸天在劫难逃。”
“没错……轩辕霸天害死了我们这么多人，他死不足惜。”
“……”
这些人没有想过，他们若是不贪图异宝话，又如何经历这等场面，门中弟子岂能惨死？
人性往往就是这样，他们同样是害死门中弟子间接凶手，却将所有过错怪在别人身上。
这些人的声音，轩辕霸天可能听到，也可能没有听到，总之他的神色未有太大的变化。
面色阴沉，双目依旧死死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