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牧从南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时,沈画屏早就在客厅内,等候他多时了。
“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看到沈画屏后,牧从南连忙询问道。
那殷切的模样,直看得沈星河皱眉。
点点头,沈画屏回答道,“多谢太子挂念,我这身体好多了。”
听得这回答,牧从南算不得太高兴。
带了几分不快,缓缓说道,“姐姐不必跟我生分。”
“毕竟,要是没你,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当年,在牧从南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
他还没有,变成现在这么棘手又难搞的模样。
有次,他偷偷溜出来,准备去外面玩。
却被早就守候在外面,时刻蹲守着的危险分子,给抓了个正着。
正准备拿他去换取利益,被路过的沈画屏看见。
而后——
沈画屏也被抓了。
等到他们两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两个人靠在一起的那一刻,牧从南破防了。
“你干嘛不跑。”
完了吧,这下两个人都被抓了,他看谁能来救他们。
说着,牧从南红了眼眶,微微抽噎着。
他还没活够呢。
只不过想出来玩儿去,结果,这一下,直接要把自己玩没了。
这怎么能不让牧从南伤心。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抬头一看,沈画屏很是淡定的,眨了眨眼。
“哭什么。”
天又没塌。
牧从南立马跳脚,“你不要乱说,我没有。”
“我才没哭!”
牧从南大声反驳着,似乎这样做,就能掩盖住自己的心虚。
但实际上,引来的却是他们的看守。
“叫什么叫。”
“再叫就拔了你的舌头。”
听得他们不似作假的威胁,牧从南默默的闭上了嘴。
古蓝星有句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牧从南:我还是挺爱自己这条命的。
而沈画屏什么也没干,只是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坦一点。
看着她如此淡定,牧从南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心里没那么害怕了。
只见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枪炮的动静。
下意识的,牧从南往沈画屏的方向凑了凑。
“喂,这是你找的救兵吗。”
沈画屏微微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在枪炮声越来越大,那些危险分子明显焦灼起来。
拉起牧从南,恶狠狠的说道,“让那些人后退。”
“不然我就杀了他。”
说着,那人直接伸手掐在了牧从南的脖颈处。
似乎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他活不成了,那也不会放过牧从南。
只见他狰狞着面孔,威胁着对方。
但对面看了看他们的大小姐,很是疑惑。
他们又不是来救他的,你威胁错人了啊。
看着他们僵持不下的模样,沈画屏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得,还是得她出手。
没人会认为一个人质,会突然动手。
沈画屏一把将自己的发夹,扎入了那危险分子的脖颈处。
“呃……”
直到那危险分子晕过去之前,他还在想。
失算了。
那哪里是发夹,明明是个小型的麻醉剂。
沈画屏微微一笑,没什么,药量也就堪堪能药倒一只大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