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还是要面对的。
陆夫人悄声走进房间,看着陆一舟睡得安稳,对着渺渺比了个嘘的动作,伸出手,刚想要抱走她,却怎么也拽不动。
“要两半啦,渺渺要两半啦。”
松手哇。
“嗯?”
顺着那股阻力看去,陆夫人气笑了。
这小子死抓着渺渺的手不放,似乎自己再拽下去,只能买一送一,连着陆一舟一起带走。
陆夫人:算了,他是病人,她不和他计较。
于是,陆夫人放弃了带走渺渺的想法,一边给渺渺揉着手腕,一边和她说着悄悄话。
“抽血疼不疼啊。”陆夫人满是怜惜的看着渺渺。
“不疼。”渺渺摇摇头。
可在陆夫人那温暖的怀抱里,渺渺突然不想那么懂事了。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的,只有一点点哦。”
生怕陆夫人不信,渺渺还伸出手指,比量着。
揉了揉渺渺的头,陆夫人差点落下泪来,同时还有点害怕。
犹豫再三,陆夫人还是说出了口。
“渺渺,不管你信不信,妈咪收养你,并不是为了给陆一舟看病。”
她是真心的想要渺渺这个女儿。
“渺渺知道的。”
谁对她好,渺渺心里清楚的很。
敏感的孩子,更能感受到他人的善意。
手被陆一舟握着,人却在陆夫人怀里。
陆父进来看到这情况,面不改色,只是在想,那他在哪儿比较好。
这个家,他非得强硬的插进去,谁不能把他清出来。
陆一舟的病来的突然,也很意外。
那时的失态,让众人看在眼里。
网上对于这件事的说法,那叫一个众说纷纭。
而容清越却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就是这样才好。”
他见不得陆一舟比他过得好,或者说,他自己单方把陆一舟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
正当容清越对着屏幕,笑得有些激动时,有人破门而入,上来就扣住了他。
“你们做什么。”
“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容清越大喊大叫着。
警察人都麻了,“你看清一点,我们是警察,请你配合,跟我们走。”
听得这话,容清越终于不挣扎了,但是,还是嘴硬道,“警察?”
“我遵纪守法,为什么抓我。”
警察:那当然是你干了不遵纪守法的事啊,还要问吗。
“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所以,跟他们走吧。
在陆家和警察的双重努力下,这件事很快查了个水落石出。
若是以往,怕是还要费上一番功夫,可谁让红毯那天,容清越做的太明显,让陆父一眼就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