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尘还没醒过来，电话就先响了，迷迷糊糊拿起电话：
“喂，谁啊？”
语气不太好，楚尘其实还是有点起床气的。
对面估计了愣了愣，但随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道：“老板，我是小马，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麻花？
楚尘坐起身子：“什么事？”
“是这样的，公司这段时间数据提升的太快，服务器可能又要新添置了。”
“就这？”楚尘挑眉：“你直接让张智栋在弄一个就行了，你打电话不会就为了这个事情吧？”
“这个……”
于此同时，鹏城企鹅的新办公室内，麻花一脸纠结，面前烟灰缸里都已经摆满了烟蒂，咬了咬牙还是忍不住问道：
“老板，咱们现在的新用户已经突破一百万了！”
“一百万啊！”
“但是……咱们公司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盈利模式，您之前说你有盈利方向，咱们是不是该……”
原来是这事。
楚尘笑了。
说起来也是，从收购企鹅之后，这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企鹅那边的新用户数据每天都很喜人，但到现在为止，企鹅依旧没有任何盈利方向，这样一天两天还好，但时间久了，说实话谁都会慌。
更何况，麻花这种一门心思全部扑在企鹅身上的人了。
想来，这段时间估计小马都茶不思饭不想了。
“小马，你这段时间，为了盈利想了不少吧？”楚尘笑问道。
麻花也没否认：“是想了挺多，但都没有什么可行性。”
这一点楚尘明白。
上一世的鹅厂，不也一样烧钱烧了好几年之后才找到赢利点开始盈利。
而一旦开始盈利，鹅厂每年的盈利都在增长，从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赚钱能力的公司，摇身一变成为全世界最赚钱的公司之一。
现在想不出来，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眼界。
说鹅厂开创一个时代，也不为过。
“说说，你都想到点什么了？”楚尘笑问道。
麻花那边倒也老实，直接道：“我们打算充值开通聊天记录漫游功能，很多人聊天下次是不会保存的，开通聊天记录漫游功能，可以在其他电脑上也能用。”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你觉得，这个功能真的有那么多人愿意花钱吗？而且，花多少钱合适呢？”楚尘点点头问道。
“这……”麻花哑然。
这确实是问题，聊天记录漫游，确实是一项实用的功能，而且史无前例，但其实邮箱基本上都有这种类似的功能，并没有多高级。
所以定价方面，就是一个问题。
低了，没什么意思。
高了，人家也不玩了，说不定还让人反感。
麻花再问：“那……我们或许可以和电信局合作，绑定用户手机号，离线消息通过短信发送，这样一条消息，我们也能赚点短信费？”
嗯，也是后世用过的套路，前期倒确实为腾讯赚了点。
不过，就这个年代……
“你觉得我们的用户，有多少人是有手机的？”
“这……”
楚尘一个问题，让麻花哑然。
确实，和运营商合作可行，可问题是，现在这个年代，手机还是稀罕物件，很多人还在使用BP机，甚至只有家里有个固定电话。
这种手机还不普及的年代，做这种事情，其实有点吃力不讨好。
别看鹅厂有100万的用户基数，但事实上，这些用户大多都是年轻人为主，其中有手机的，并不会太多。
“虽然现在有点早，但方向是个好方向，要是没事的时候，可以让李青去联系联系运营商那边。”楚尘不想把麻花给打击死，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