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暮抬手轻柔地捻了一下秦慈红的要滴血的耳垂,这个小家伙……害羞了?
秦慈看着萧城暮脸上的笑意,头抵在他的肩窝,耳朵重新贴到了他胸口上,她喜欢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在干嘛?”
萧城暮给秦慈调整了一下姿势,好像抱着一个小婴儿一般,手在她的背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轻轻拍着。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低头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刚刚有没有扯到。
“这是,走了很远,才听到的声音。要记住。”
秦慈低声说着,她从未有过如此想要留下的东西,他的心跳,算一样。
“不出意外,还能跳个几十年。除了医生,只给你听。”
萧城暮听着秦慈的低声呓语,鼻间莫名发酸,在她头顶烙下一个深情的吻,声音带着笑意说着,眼眶却已经蓄满了眼泪。
“已经记住了。”
秦慈声音极小,仿佛只有自己能听到一般。
“老婆,这个案子完了,我们办一场婚礼吧。”
萧城暮虽然感觉身上有些燥热,但是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绵长,低声询问。
“嗯。”
秦慈感觉自己快睡着了,头轻轻无意识在萧城暮怀里蹭了两下应着。
萧城暮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始终没有落下。
良久,他缓缓开口:“老婆,你喊,老公。”
不过,没有得到回应,萧城暮低头看着秦慈安静的睡颜,有些遗憾,但是……这么乖巧可爱的样子,就原谅这个家伙吧。
贰日,天蒙蒙亮,秦慈听到手机振动的声音倏地睁开了眼睛。
她轻手轻脚地从萧城暮怀里钻出来,拿着手机看着加密的手机号眸色一暗,走到了客厅的阳台上。
“颂娅,人跑了。”
温漠夏站在医院里看着重伤昏迷的边云只,站在病房窗边冷声说。
“跑哪去了。”
秦慈想起那天爆炸前的模样,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眯着眼睛冷声说。
“担当力卡山方向,她们身上有我们的信号器,恐怕是要越境。”
温漠夏低声说,
“对不起,是我轻敌了。”
“信号器位置传输给我,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秦慈思虑了一会,平静地说。
“还有一件事情,老板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他问起了你受伤的事情。我没主动提起。”
温漠夏抿着唇,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颂娅,虽然搞不清楚老板的心意,但是……苍舒澜很少说废话,至少能看出来,颂娅对他很重要。
秦慈神色一凛,眉头紧锁地看了一眼手机,苍舒澜怎么会知道自己受伤了?她挂掉电话紧紧捏着手中的手机,难道他一直监视自己?
她一拳打在了秋千旁花架的栏杆上,自己恐怕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萧城暮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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