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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立竿见影(1 / 2)

“我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王五眼皮一翻,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华夏人都喜欢话锋一转吗?不懂得什么叫含蓄表达吗?”

法克。

老子又不是华夏人,鬼才知道什么叫话锋一转,狗屁的含蓄。

说话那家伙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眼睛瞪大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周老等人尽皆眼睛一亮。

“邓肯先生,除了那十几个记者之外,这里大多都是医生。”

王五看向邓肯,顿了顿,又道,“我现在要对您进行治疗,您要当着这么多人治疗,还是要另找个地方,我为您单独治疗?”

“治疗?”邓肯的眼神终于恢复几许神彩,“需要手术吗?”

“算是吧。”王五笑了笑,说,“我的医术比较特殊,于我而言,针灸就是手术,随时随地任何场合都可以施针。”

“那就在这里吧,不用换地方。”

邓肯很快的给出了答案,仍然对王五没有一丝信心,而且,他毕竟收了乔治众人五十万,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王五点点头,对马副院长说道,“准备毛巾温水,一盆普通温水,一盆温盐水。”

“好。”

马副院长立刻点头,眼睛示意另外一人去做,而他同周老和罗医师一样,赶忙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碳素笔,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姿态。

接下来,王五示意邓肯把帽子摘掉上衣脱掉,让他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

就在他将三套针盒全部展开的时候,偌大的会议室中散开一种刺鼻的腥臭味,那是邓肯在摘掉帽子和脱掉上衣后散发出来的。

他的上半身的皮肤有百分之八十溃烂,不时往外渗着一些浊黄色的液体,那些疱疹、紫斑、血袍已经练成了片,简直不能直视。

王五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捻起一根银针,选择喉咙间的天突穴,徐徐刺入进去,接着,又在双耳尖三厘米各一针。

随着这三针刺入,他加快了速度,一针接一针,不到片刻,邓肯的整颗脑袋上面已是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足有五十多根。

王五的手法极其娴熟,三分钟之内全部完成。

最后,捻起一根最长的银针,一针刺入颈项,邓肯身形一颤,除了双腿,腰部以上竟然瞬间陷入了麻木之中,没有了任何知觉。

没有完。

一抹精神力徐徐进入对方大脑之内,将所有银针缠绕连接在一块,又缓缓触及神经中枢系统。

种纹术!

虽然是晚期患者,但脑部情况要比之香江那位老人强上许多,王五很轻易的连接了上去。

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激活,而是要求邓肯站起来。

一心多用,继续下针。

这一次从双臂开始,直至肩头,而后又从肩头衔接脊梁一路向下,每一根银针都不同于脑部那些,而是全部没入其中。

从背后看其,点点针尾在阳光的反射下,如同在邓肯背部以银针纹刻了一只大型蝴蝶刺青。

足足三百多针后,王五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所有人都在此期间静静的看着……当然,都看不懂。

别说那些老外,即便是见过王五连续两次施针的周老和一众医科专家亦是如此。

尤其是罗医师和周老,两人的眼睛瞪的越来越大,浑身冒汗。

这段时间以来,这两位医学领域颇具声望的专家,一直在努力研究针灸,但眼前这种行针手法,与传统针灸没有一丝相同之处。

不,这种针灸已经脱离了传统!tGV6

“温水准备好了吗?”

王五转目望去,却是一愣。

因为不知在什么时候,孙菲菲已然进入了会议室,虽然她也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但王五还是第一眼便认出了她。

不止她一个人,旁边还站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洛倾城!

她怎么也来了?

看到王五望来,同样带着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洛倾城罕见的眨了眨眼睛,旋即弯成了月牙状。

而此刻妖狐不知正在与孙菲菲低声说着什么,孙菲菲不时的轻轻点头,俏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准备好了。”

这时,马副院长赶忙应声,立刻有两名男医生各端着两盆温水走了过来,放至会议桌上。

“好。”

王五点点头,并未第一时间做出指示,而是迎着所有人复杂的眼神,将颈项那根银针拔出,而后一指按在邓肯的神庭穴。

同时,一抹精神力祭出。

种纹术,激活!

为了立竿见影,在精神力激活的同时,一丝丝白色的神秘能量也随之缓缓导入。

霎时。

滋滋兹!

一阵仿若硫酸腐蚀的声响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但所有人都看的清楚,邓肯原本光光的头颅上,几乎一瞬间就被一股股黑水浸湿。

“哦天哪!”

“这……发生了什么?”

这种变化落在众人眼中,纷纷惊讶不已,尤其那些外国记者,在惊呼的同时,把焦距对准邓肯的头颅,两只眼睛死死盯着。

直到这时才看清,那些污状的黑水,是顺着阵眼流淌而出的。

“喔……”

邓肯同时也不由的一声长哼,那声音……销魂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到西部大片。

“拿着擦脸。”王五将毛巾浸湿在温水中拧干,递给他,“别流进眼睛中。”

“哦,好的。”

邓肯赶忙应声,接过毛巾开始擦拭着流淌而下的黑水。

前面可以擦,但后面却是都顺着后背流淌而下,又顺着裤子滴落地面,即便站在窗前,仍然有一阵阵恶臭的味道传遍了整个会议室。

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人在意这些,全都张大眼睛盯着邓肯,尤其几名记者,甚至都要忍不住想要询问他的感受了。

邓肯更加没在意身上的脏和臭,只是不停擦着额前的黑水,防止流淌进眼睛,而他脸上那种不可置信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

没有人比他感触更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如一直压在脑袋上的一块巨石,忽然消失了一样,晕晕涨涨的感觉,变得轻松,也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