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二字,变得概括她心中之痛吗?
易岚山有些模糊了。
楚玉没有拒绝意岚山的好意,接过鸡腿大口撕咬。
“前方来报,有探听到关于向贼的风声。”
“所居地点大约集中在三处。”
“曾经的明德书院,又或是曾被我火烧过的霍家院子。”
楚玉一边吃一边将目前的状况和盘脱出。
“他既然要这样躲躲藏藏的玩,我便同他玩个畅快。”
一直沉默着在边上的易岚山,抿了抿嘴,大口的撕咬起手中的肉。
吞咽下一口,才说道:“将军,若是有一天,你不是将军了,你想做些什么?”
易岚山有些想知道,楚玉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位置上,她会想做什么呢?
楚玉咀嚼的动作稍有停顿,望着易岚山的脸轻笑了一声:“想做什么?若我不再是将军了……”
她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声音有些悠远:“我想做个活在爹爹和娘亲保护下的二世祖。”
易岚山有些意外的睁大了眼睛。
楚玉看去一眼:“听上去是不是有些荒唐?”
“可这确实是我想做的,无忧无虑无烦恼,天天招招猫逗逗狗,回家再挨两顿板子打骂,如今想想那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明明是玩笑的话,易岚山听了却心中沉重。
这才是楚玉啊,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活在历史中的神。
理想生活如此不着调,做出的事情却让后世人称颂道极。
“啸——”
刺耳的笛声划破天际,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镇北军们警戒,楚玉也收敛起脸上刚刚放松下来的表情,眯眼看向啸叫的方向。
那是前往更南边的路,路上此时驶来一辆马车。
那马车的样式看上去极尽奢侈。
旁若无人的向着军队驶来,停在他们近前。
从马车上跳下来两人,楚玉眼神眯起,口中喃喃:“向笑?”
先前通信她明明是在南鹤,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向笑对着楚玉的方向行了一礼,朗声开口:“楚将军,我们国公爷有请。”
楚玉嗤笑一声,站到了军队的前面:“还称国公爷呢?怎么一路上躲躲藏藏,现在便要请我去喝茶了?”
向笑垂首:“将军言重,您一路上连拔带拆,当时让我们好生苦恼,这不是逼不得已才请将军一叙。”
楚玉始终都在观察着向笑的一举一动,她看上去并无异处,动作,神情都很自然,却让楚玉感觉到了一丝古怪。
向笑对向国公恨之入骨,又怎么会主动为他做事?
向笑盯着楚玉:“将军莫急,我们国公爷当真是有事儿要同将军说,关乎将军如今的……身份。”
“明日午后,从此处前往南方有一凉亭,将军可带上全部兵马,届时与将军亭处相见,有要事相商。”
说罢,又行一礼,旁若无人的乘上马车,掉头离去。
“将军,那真的是向笑,是向贼的人,我们为何不抓住她!”
楚玉拦住了他的行动:“不,他们谈感情来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明日我先去会会他们这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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