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明目张胆的做事,霍家这是势在必得还是自寻死路呢?
与此同时的霍家主宅,话题中心也正是楚玉。
家主霍南一拍桌子,怒目圆瞪:“他一个小辈简直不知所谓!那银元发簪说丢水里就丢水里!他以为他是谁!”
霍家年纪最大的老人撩着胡须:“再加派些人手去捞,势必要把那簪子捞出来!”
小辈们或许只知道那发簪是打开霍家宝藏的钥匙,却不知具体数额。
那里面藏着的财宝,比如今霍家所有产业加起来都还要多。
霍南冷哼一声:“那霍秋冬也是,在看到银元发簪第一时间就应该抢到手,哪里会给那孽畜机会把簪子丢下水!”
老者觑了霍南一眼,用拐杖杵了杵地面:“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埋怨来埋怨去了,过些时候那位大人就要来江南了,救灾船那边也盯紧一些,药不够就再送些过去,搅混了水,那位大人才好接手江南。”
底下的小辈们纷纷垂首应是,霍南也低下脑袋,收敛了刚刚一身的戾气。
他看着族老,还是有些不甘心:“那个楚玉,就这样放过他了?”
族老摞了摞胡须:“那小孽畜精得很,到了江南没少做事,是留不得的。”
老年人掀了掀眼皮:“让人注意着些,提着他脑袋来霍家,赏一罐黄金。”
有钱能使鬼推
磨,特别是在这已经乱了的江北,他霍家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和霍家作对的人,管他是什么世子贵族的,在这风雨飘摇的江南,是失足被淹死了,落马摔死了,难民打死了,传到京都去,不过白纸黑字一条消息罢了。
散了族会,霍南黑着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大夫人正理着满院子的花草,看着他黑着脸进来,柔声问了句:“怎的,族会上又被数落了?”
霍南恨恨的坐在桌边,端起桌上上好的茶叶一整牛饮。
“那老东西怎么还不入土啊,明面上我是家主,可我这家主说的话一句都不顶用!”霍南愤愤,气得胸膛起伏,“他老头子也不看看,当初是谁让霍家搭上三皇子那条线?!没有我,霍家能有今天!?”
大夫人端了茶水过来,一边拍着霍南的后背给他顺气:“莫气了莫气了,那老头子也活不长了,霍家到头来还得是夫君你撑着的,我的霜儿今天还念着她爹爹是霍家最厉害的人呢!”
霍南被大夫人一番说辞,倒是气顺了不少,执起大夫人的手:“还是你最懂我,前些天你不是想办酒会给霜儿相看郎君吗?咱们明天就办,风风光光的办!把江北所有世家贵族都请来!我看谁敢不给我霍南面子!”
大夫人拍了拍霍南的手,眼光发亮:“夫君,不急。我听说三皇子是不是快来咱们江南了?”
霍南若有所思:“夫人的意思是……
”
大夫人嘴角带笑:“咱们霜儿在江南是一等一的美人,你看如今江南这些公子,哪个配得上她?那三皇子尊贵,若是日后他……霜儿就是妃子啦!”
霍南听了,面上也慢慢浮现了笑意,将大夫人拉入怀中:“甚妙,甚妙!就依夫人说的来!夫人你最近越发懂我心思了。”
两人亲昵了好一段时间,大夫人将霍南送出去忙霍家事物之后,拐到宅子后巷里的一间屋子,屋子里坐着正喝茶读书的男子:“大师,我按你说的,夫君果然更亲近我不少,这些日子都没去那几房小妖精那里。你同我再说说,如何促成我的霜儿和三皇子的姻缘呗。”
喝茶的男子抬起头,微微一笑对着大夫人拱手:“夫人谬赞了!魏某还当不得大师啊。至于府上小姐和三殿下的婚事,倒是件棘手的事,夫人自可从殿下喜欢的入手。”
“从喜欢的入手!”大夫人面露喜色,“明白了,我明白了,我这就命人去打探打探那三殿下喜欢怎样的女子!”
大夫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股脑的就不见了踪影。
房间内的男子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笑着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在刚刚读的书卷上提笔再写:
【霍家家主霍南之女霍霜儿欲嫁三皇子。】
此时楚玉若是在场,定能认出,这男子便是她一早派去江南的魏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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