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有一事,这是今日德吉签下的契书。”徐威柱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交到楚玉手中。
楚玉斗开契书瞅了两眼,将它放入掌中。
“德吉这人,我另有用处。他的长相和我们略有不同,我会派他去塞北被北荒占领的城池去,看能不能调查出父亲他们战死的真相!”
从德吉有求于她但时候,楚玉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些人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插细作,她为何不行?
那被北荒占领的十八座城池,她势必是要夺回来的,上辈子再讨回十八城的时间太迟了。
关于父亲他们的消息早就烟消云散,眼下正有这样的契机,为何不好好利用起来。
宁康侯府中,这些退役的镇北军全都被她调度起来,派往各个地方。
她似乎在下一盘大棋子,步步为营不敢落错一子。
“还有宋知韫。”楚玉嘴角绷直,“今日他在彭煊辉面前出了风头,保不齐马管事和彭煊辉会对他不利,这些日子贺聂你就贴身保护着他。”
只看那薄薄账目上的罪行,便知道马管事等人绝非善类,只怕他们不敢对付自己
,会拿自己身边的人开刀。
这第一刀,当然就要伸向点中他们要害之人。
贺聂啧啧嘴,拱手领命:“是,只是属下不明,世子为何如此看重他?”
贺聂询问过侯府下人,那人不过是世子从人牙子手中买下来的奴隶而已,作何如此看中?
莫不是真如那些老不正经的镇北军老油子们所说,世子他……有龙阳之好!?
楚玉的视线扫过贺聂:“他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就前世所见,宋知韫这人是极其优秀的,纵如今龙困浅滩,日后也有飞黄腾达的日子。
贺聂撇嘴,不再多说什么。
就实话而言,他是不大喜欢那个沉默的小子的。
看上去阴森森的,不如追随世子身边。
楚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对着几人摆了摆手:“我今日也乏了,且下去吧,徐威柱你接着去审审马管事,若是有任何消息,随时来报。”
重生之后楚玉似乎落下了些头疾,但凡思虑过重,太阳穴总是隐隐发痛。
她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前日梦中,她还似背后的蝴蝶骨被刺入铁链,孤身一人锁在地下室内,只有滴答的水声与她作伴。
即便梦醒,她也总是觉得背脊被刺穿,总要时不时活动一番。
她撑着脑袋,端起桌子上凉茶一口灌下。
冰凉的茶水顺着食管一路落入腹中,让混乱的头脑也得些清醒几分。
楚玉深深呼出一口长气,心中郁郁无处发泄,找来些清酒,手执长枪于院
中月色下起武。
院角蔷薇被枪风卷起,落下满地繁华。
破空声带出冷兵器的寒芒,照亮了楚玉烧红了的眼眶。
父亲的子子泣血的书信历历在目,叫楚玉咬紧了牙关。
彭煊辉,亦或是残害她镇北军的其他人!
她定要一个个的,让他们都付出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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