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听完全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梁拉娣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一会儿,她说道:“你们两口子都喜欢大毛,那这样吧,我把大毛过继给你们吧!”
刁大河和丁秋楠面面相觑。
丁秋楠道,“拉娣姐,您这是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了下她委婉说道,“我知道你和大河还都年轻,有些事说不定以后能解决,但有些事总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以后大毛就归你俩了,明天就去厂里开证明过户,姓什么叫什么你俩说了算。”
刁大河还是一头雾水,“拉娣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您是因为粮本丢了,养孩子的压力太大了吗?这个您放心,我和秋楠不能看着你们饿肚子,您根本不用这么做,该帮的忙我们一定会帮的。”
梁拉娣有些无语了,心说我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俩人咋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扭头对几个孩子说道:“你们几个到院子里玩一会儿,有事儿和你们大河叔大河婶儿说。”
几个孩子乖巧的跑到院子里玩儿去了。
看几个孩子出门,梁拉娣凑到了两人面前,神神秘秘道:“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大河下边有病,生不出孩子,连老丁大夫都管不了对不对?”
刁大河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问道:“是谁凭空污我清白?”
“厂里都传遍了,说是秋楠和老丁大夫说的。”
刁大河有些傻眼,问丁秋楠,“媳妇儿,你和我岳父为啥要造我的谣?”
丁秋楠茫然摇头,“没有啊!”
忽然她脑海中回忆了上午的一幕,不由得慢慢捂住了嘴巴,小声对刁大河说道:“哥,我和我爸俩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丁秋楠叙述完上午和丁远山的对话,刁大河觉得自己要裂开了。“我真的很需要勇气,面对六眼飞鱼!”
看向梁拉娣问道:“是不是厂里已经传遍了?”
梁拉娣摇摇头安慰:“应该还没有,厂里还有一些出公差的人就不知道。”
刁大河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睛。
得知闹了一场误会。
梁拉娣又是庆幸,又有一点儿失望。
庆幸的自然是刁大河并非废人。
失望的是大毛少了一个实力派的“爹”。
和丁秋楠一起刷完饭盒,梁拉娣背上自己的绿挎包,告辞离开。
刁大河和丁秋楠热情相送。
几个孩子之前就在院子里蹲着了,看梁拉娣出来,全都围了上来。
“你们怎么不玩儿啊?你们的鸡毛毽子呢?”
“我哥说吃完饭不能玩儿,要不一会儿又饿了!”
几个大人又都笑了,梁拉娣是心酸的笑,刁大河和丁秋楠是同情的笑。
夏天的夜是躁动的夜。
丁秋楠从蚊帐当中探出头,喝了一口书桌上刁大河帮他做的奶茶,然后回头气喘吁吁的告饶。
“哥,我错了还不成吗?明天我就去广播,说你身体一点儿没问题成吗?”
“不成,现在能制止谣言的唯一方式就是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可你这样没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