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他,他总是歪理一大堆,我也说不过他,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原来如此,刁大河又调整了下姿势,他身上棱角太多,必须找到合适的体位才舒服。
“你刚才说不想找对象,是为什么?”
丁秋楠红着脸嗫嚅道:“其实我之前一直很想上大学,来参加工作室家庭是我家庭的原因。
你知道我爸内退了之后,我家基本就断了收入,我没办法,只好改变计划,暂时找个工作养家糊口。
想着我家情况好转了之后再去圆大学梦。”
丁秋楠身子像绸缎,刁大河有些爱不释手。
“那你怎么又和我处上对象了呢?”
“还不是你……坏,一会儿给我送好吃的,一会儿……给我家里送东西,还……勾引我上床,你把我也……变坏了!”丁秋楠喘息声有点重。
“那现在呢,还想上大学吗?”
“想……,不过……我……更想嫁给你!”
美人恩重,必须挺身而出才能报答,刁大河又努力的一个小时,才帮娇弱无力的丁秋楠穿好衣服。
大门处,王科长接过刁大河递来的烟,笑道:“这眼瞅着都下班了,你和丁大夫这才想着来上班?”
刁大河向来脸皮厚,毫不在意说道:“我是因为厨房没事儿,本来下午不用来的,为了革命工作还是来了。
至于我对象,那是因为医务室被俩小子弄得一屋子屎臭味,实在待不了人,这才没办法把革命的地点转移到了家中……”
“行啦,我又不负责考勤,你不用和我解释”,王科长打断刁大河,“我正想找你和丁医生了解个事儿呢!”
“您说!”刁大河伸出打火机帮王科长点燃香烟。
“你们食堂上午是不是丢了两瓶豆油啊?”王科长吐出口烟雾问道。
“南师傅汇报上来的,说昨天申领的两瓶豆油丢了。”
王科长点点头,问道:“那怎么没报保卫科啊?”
“本来也没多大事儿,丢没丢谁也说不清,我没当回事,就让南师傅报损了。”
王科长又看向丁秋楠,问道:“丁大夫,今天张大年和钱小方今天为什么拉肚子?”
“因为误食生豆油引起了腹泻!”
“他俩说了为什么会喝生豆油吗?”
“说了,都说是因为晚上太饿,找不到吃的,这才喝了家里的生豆油。”
这时,刁大河已经弄明白王科长为啥拦自己了,于是笑着说道:“王科长,‘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家不算贼’,都是本厂的工人,再说要不是饿急眼了,谁喝豆油啊?您小惩大诫一下算了吧!”
“我倒是想了,要是只报了咱们厂保卫科,我顶多让他俩写个检讨当众念念,再不济罚扫俩月厕所。
可特么现在被捅到市局去了,说他俩挖社会主义墙角,市局勒令我核实情况上报呢。
他俩本来就是个临时工,这回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估计至少还得判劳改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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