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这边刚起床,那屋听见响动的丁秋楠就走了出来。
与刁大河不同,丁秋楠睡的不错,神清气爽,她敢说从她记事儿开始,就没睡的这么舒服过。
看刁大河一见面打了三个打呵欠,丁秋楠抿嘴笑了,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刁大河摇了摇头,“没睡好,这一宿我起来了八次,能睡好就怪了!”
丁秋楠听言,好了奇,注了意,疑惑道:“起来那么多次干嘛啊?”
“还不是因为惦记你,担心你,你这睡相不好,老蹬被子,我怕你着凉,一夜之间起来给你盖了八次被子!”刁大河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说谎话如此流利。
随口就编了一个动人的故事,说完还不忘问客户满意度,“怎么样,感动不感动?”
对面的丁秋楠脸色先是白的,接着是红的,眼神先是惊怒的,接着是羞不自胜的。
“你都看见了?”丁秋楠嗫嚅着问。
撒谎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谎话出口必须一条道跑到黑,刁大河看对方表情变幻莫测有点儿心虚,但依旧习惯性的充当嘴硬强者,“咱俩这关系你担心啥啊,谁还没个隐私呢,不用怕,被我看到了也没啥……”
丁秋楠脸跟开锅了似的,都冒出热气了,强行问出一句,“我,我好,好看吗?”
“好看啊,你哪里都都好看,从头到脚都好看!”刁大河不吝言辞的夸奖。
这下丁秋楠彻底遭不住了,骂了句流氓,两手一捂脸钻回了西屋,拿着被子往头上一盖,两条腿不停弹动,“羞死人了!”
刁大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去刷了牙,洗了脸,做了早餐。
早餐就熬了小米粥,切了两个咸鸭蛋,端上桌时一看,丁秋楠的头还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装鸵鸟呢。
刁大河过去推了推,“哎,起来吃饭啦!”
“我不!”
“我熬的小米粥,可香了!”
“我害羞!”
“害羞什么啊?不就被我提前看了两眼吗,早晚你都是我的人,昨晚就当付的定金了!”
丁秋楠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小脸儿通红,满脑袋细密的汗珠,“你会娶我的,对吗?”
“你定金都付了,我要是不娶你不就违约了吗,违约金很贵的!”
丁秋楠怒了,跳起来把刁大河放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又掐又咬,掐的有点儿狠,咬的有点儿疼,刁大河胳膊一伸把她搂进了怀里,对着嘴就亲了上去。
这一下就跟被使了定身法一样,丁秋楠立即僵住了,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疾风骤雨般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缠绕的舌尖摩擦,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一些,在紧一些。
良久,唇分,彼此松开,两个人都喘息了起来。
“我想喝小米粥!”丁秋楠说,“我感觉自己没力气了!”
刁大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承认,这一刻他真正的动心了,“那就走呗,我给你熬的小米粥最补了”,伸手拉起明艳动人的丁秋楠,携手来到了桌子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