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刚才说了这么多,主意是想告诉你——大人自己为官清廉,这没毛病,可是临安现在急缺银子,大人若是可以想出办法,捞到银子,解决临安燃眉之急,这便是实实在在的政绩,而且是大政绩,天大的政绩。”
“甚至哪怕大人所用方法有些激进,然而初衷却是好的。将来即便有人弹劾大人,本王也会在陛
“范大人,你,听明白了吗?”
范安趴跪在地,半抬头道:“是,殿下,下官听明白了。下官虽然愚钝,但若能替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下官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尽管示下,下官一定照办!”
孺子可教。
萧羽点了点头,双手扶起范安,一本正经地pua道:“范大人果然是千古忠良,大乾肱骨之臣。”
“既然大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便教给大人一个捞银子的办法,不知范大人想不想听?”
范安不敢不听,急忙拱手道:“殿下,下官洗耳恭听,立刻照办!”
萧羽点头一笑。“第一,范大人,既然福善堂与秦家布行最先捐献一千两银子,你尽快给这两家各送一块匾额,表彰两家忧国忧民,带头募捐。”
“大人切记:你一定要亲自把匾额送去,而且要披红挂彩,吹吹打打地送去,让越多临安百姓知道此事越好。”
“第二,昨天夜里,我为了诱捕北燕细作,去了一次醉香楼,有几个家伙——据说号称临安四大公子——从中作梗,处处给我捣乱,我怀疑他们是与北燕细作一伙,故意给本王捣乱,于是便让孙越将他们拿了,押去临安府衙。”
“范大人,你可知道此事?”
“下官知道。”范安站在萧羽身旁,哈着腰道,“殿下,今天一大早,这四大公子、不,这几个嫌犯的家属便来到府衙,吵吵嚷嚷,要求下官放人,下官最初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听殿下一说,下官彻底明白了。”
“殿下,您希望下官怎么做?”
萧羽微微一笑。“范大人,你这样做。”
“第一,你将醉香楼查封,同时贴出告示,告诉所有临安百姓,醉香楼乃是北燕细作所在。”
“第二,昨晚被抓的几个家伙,阻挠官府抓捕北燕细作,有私通敌国之嫌,需要严加审讯;其他去过醉香楼的,同样具有通敌嫌疑,自即日起,不得离开临安半步,更要主动到府衙交代情况,否则,必将严办!”
“是,下官立刻照办!”范安接了任务,忽然愣了一下神,对萧羽拱手道:
“殿下,下官有一事不明,想请殿下赐教。”
萧羽不动声色,“你说。”
范安措辞道:“殿下,您所说荒政六策,要让富人消费,让百姓赚钱,如今出了醉香楼这么档子事,而去过醉香楼的恩客,正是那些富人,殿下若将这些富人全都禁足家中,或者关进大牢,这些富人就无法出来消费。”
“这两者,好像有些冲突,所以下官有些不知所措,还请殿下示下。”
萧羽微微一笑。“范大人能够想到此点,说明大人并非无脑,这临安太守之位,也能继续坐得。”
“范大人,我想问你——假如你是这些商贾,而且之前去过醉香楼,如今得知醉香楼乃是北燕细作所在,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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