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有御史台不怕死的站了出来:“皇上,此事如此了结,只怕有失偏颇。臣兹以为,量刑太轻,不足以震慑犯事者!”
“刘大人,始作俑者已经被禁法华寺了,四皇子与王爷兄弟之间,便是有龌龊,情谊还在。”
“再说,又是打又是赔的,四皇子这次定能收些心性,不会再任性了。于皇上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也是为难啊!”
大理寺丞王欢水站在官员队伍的中间,眯着眼睛看上场上的两名当事者,又偷偷地瞄了上面那位,仔细察言观色后,才接了御史台刘大人的话。
“哼,王大人这话说得轻巧。四皇弟三番五次觊觎王妃,本王便是看着他年轻,不与计较。如今竟是越闹越大,谁又能肯定,这是他最后一次任性?”
李景珩回头看了一眼王水欢,脸上仍是忿忿不平。
“珩儿放心,他敢!”大昊帝就喜欢看李景珩这种只能忍的憋屈样。
“父皇,儿臣不是不信您,儿臣是不信四皇弟。这次只差那么一点点,若是下次,他更卑鄙的谋划,儿臣怕......”
李景珩委委屈屈的说不下去。
大昊帝心情马上愉快起来。他心中嗤笑,一个无用残缺的男人,连戴绿帽子的资格都没有。
他越委屈,大昊帝越开心。
“你放心,若是这小子再犯,他便随你处置!”他带着浓浓的笑意,脱口而出。
“儿臣遵旨!”李景珩立马跪下,叩拜在地。
什么,什么?下了什么圣旨吗?大昊帝一脸懵。
他感觉哪里有些不妙,又不好问
曹大伴马上躬着身子,把头伸到龙案边,把大昊帝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大昊帝眼眸立即转冷,大意了。竟被李景珩钻了空子。
再次看向脸平淡地站着了。
”启禀皇上,四皇子的五十杖,便在这端直门外领受吧。”
“这于朝臣而言,既是个震慑,不可任性妄为。也让众臣工真实的感受到皇上之于皇子,确是爱之深责之切。一直在教导他们明德清性。”
刑部尚书崔博文,站出行列禀道。
大昊帝最好虚名。他眼中精光一闪,昌儿反正是要挨打,确实不如让他的挺难打给自己带点好名声。
“准了!昌儿也确实太顽劣了,是得好好接受教导!”
“父皇,不要在端直门外,父皇......”李景昌急了,端直门外,便是大殿外,让这满朝的文武百官看着自己挨打,他的面子呢,还要吗?
无奈大昊帝也是气极了他的无用,手挥,便有御前侍卫上前,拖着便往外走......
当朝堂上的消息传回王府时,宛汐正缠着斯九要软骨散。无色无味,一沾见效的那种。
李景珩病好后,似乎有点间歇性暴躁症。为免英年早逝在他手里,准点有好处。
斯九不给,她怕给了大家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