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衣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霎时,一股温热之感自腹中升腾,仿佛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周身寒意,精神也为之一振,萎靡全无。
他惊讶地瞥向徐昊轩,好奇问道:“此酒究竟为何物,竟能有如此奇效?”
徐昊轩狡黠地笑了两声,道:“何不猜上一猜?”
薛红衣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试探着说:“难道,你将人参、灵芝等珍稀之物一并融入其中?”
“猜对了!”
徐昊轩竖起大拇指,得意洋洋地道:“正是以人参泡酒为基,再佐以灵芝精心熬煮的精华,两者交融,方得此酒。”
薛红衣闻言,一时语塞,心道:这家伙平素里总一副慵懒模样,没想到竟有这般巧思酿酒。
“那你意在借此大发横财?”
徐昊轩故作神秘,道:“此乃机密!但目前,并非售酒之时。”
言及此处,徐昊轩神色转暗。他虽渴望财富,却不忍因此加剧大乾粮食短缺之苦。大规模售酒,恐使本已岌岌可危的农业生态雪上加霜,自己也可能因此背上千古骂名。
见徐昊轩无意售酒,薛红衣暗暗松了口气,旋即又忧虑起来:“那你有何打算?”
徐昊轩笑得意味深长:“我要用这门技艺,制作香水!”
薛红衣闻言一惊:“香水?何物也?”
“香水,取自花瓣与其他草木之精华,实乃高级香氛之谓也。”
“其妙处在乎细腻,且效能更胜一筹。”
薛红衣恍然大悟,原来便是所谓的香水,怪不得名字中透着新奇。
徐昊轩接着说:“制香之法,与制香露相仿,但香气更为持久纯粹,不至过于浓烈。”
薛红衣终是捕捉到了关键,问:“你打算推广吗?”
徐昊轩点头笑道:“正有此意,拟开设小工坊,专产此新式香水,而后销往大乾四海。”
薛红衣眼前一亮:“若真能盈利,此举倒也颇具可行性。”
徐昊轩颔首,话锋一转:“但还有一物,不可或缺。”
“何物?”
徐昊轩笑眯眯地望着他:“若我们将其推销于江湖中人,是否也有利可图?”
薛红衣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你这是要丢脸面吗?”
徐昊轩摊手苦笑:“要想人前风光,就得背后吃苦。再说,民间市场广阔,不可忽视。”
薛红衣沉吟半晌,脸色变换不定,最终坚定地说:“你说的不无道理。”
徐昊轩朗声大笑,拍着薛红衣的肩:“所以,你需要帮我!”
薛红衣抿嘴轻哼:“我又如何能帮?”
“你有所不知,我的香水男女皆宜,男子亦可用。”
徐昊轩深知,如薛红衣般的江湖人士,最为看重声望。以前未曾有过机遇,若推出男用香水,大乾男儿岂能不趋之若鹜?
“男子涂香水?怕是会沦为笑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