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徐昊轩!
你的心可真狠哪!
海大山连声哀嚎,这下彻底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徐昊轩怎能看不出这些人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海大山是什么货色,什么来路,他即便初来乍到,也门儿清。
“海大山,你在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上坐久了,尾巴都翘上天了吧?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掂量不清了?”
徐昊轩冷哼一声,“这里是政事堂,里面的奏折,只有皇上才能过目。大乾的军国大事,都得皇上或首辅亲自治理,哪是你这种无根之草能窥视的?”
海大山闻言,脸色变得扭曲。
打小六岁入宫,被人拿太监身份说事,是他最痛恨的事情。
徐昊轩这番话,正戳在海大山的痛处,来回碾压。
海大山心中怒火中烧,连身上的疼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他眼神幽暗地盯着徐昊轩,用那沙哑的嗓音说:
“小的明白,大人看不上我们这些残缺之身,但小的也是皇上亲封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连皇上都夸过小的心思活络,有些本事,没想到在大人眼里,竟是如此一文不值。”
徐昊轩心中暗笑,觉得海大山实在可悲,至今仍不明了自己的斤两与所处之位,竟敢在他面前放肆嚣张。
“或许,我该领你去拜会陛下?”
他边说边轻轻搓动着双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海大山眼见形势不妙,连忙身形一转,如圆球般灵活地滚至一旁,惊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
“府正大人,即便皇上已驾鹤西去,我身为皇太后身边之人,您即便欲对我施以惩处,难道就不顾及皇太后面子吗?今日我可是秉承太后旨意而来。”
“想用皇太后压我?”
徐昊轩忽而朗声大笑,俯视着地上的海大山,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戏。
“我背后站着的是当朝陛下与宰相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再者,后宫不可干政,若此真是皇太后之意,那她老人家岂不是也犯了大忌?后宫更应严守界限,以防外戚专权乱政!”
海大山万万没料到,徐昊轩竟会从这样的高度施压,甚至对皇太后也无所畏惧,一时之间,他心中惊骇不已,仿佛被寒风穿透了五脏六腑。
万一徐昊轩真的将这无中生有的罪名扣在皇太后头上,他的靠山一旦倒塌,自己这安逸的小日子也将戛然而止。
在这深宫之中,谁会需要一个言语不慎,累及主子的多事奴才呢?
“不,您误会了我的意图。”
海大山急忙摇手,眉宇间闪过一丝决绝,最终紧咬牙关,字字铿锵地坦陈:“这所有的一切,纯粹是微臣的个人主张,并未承蒙皇太后丝毫示意。”
今日,他毅然将所有责任一肩扛下,相信皇太后与五皇子目睹此番忠心之举,定会伸出援手,将他从命运的漩涡中拯救出来,保全这一线生机。
“速速召人,将那阉人海大山拖出,以沸水烹之,警醒众人!待其熟透,遗之于犬,示其卑微!”徐昊轩厉声喝道,手势果决,直指门外的御林军。
此等贪得无厌之辈,绝不可姑息纵容,否则,终有一日,他们会愈发嚣张,爬到头顶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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