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放学回家等不来家长接的小朋友。
过了五六分钟,黑豹从檐上跳到墙头,扭身跃到假山上,踩塌假山,顾不得自己将要坠落,慌忙用身体撞开落石,护住了正从假山下走过的人。
“呜~”
靳介是被一声类似动物的吼叫吵醒的,醒来时全身泛着一种熟悉的麻痹感。靳尚又对他下了毒,不过他已不再如当年无能为力。
前院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行越……等完全消化掉靳尚的毒液再出去时,前面的动静小了很多。
他绕了条安全的路,假山树木可以隐蔽行踪,想去看一眼再走。不过一声来自靳尚的痛苦嚎叫让靳介不小心泄露了点信息素。
等了会儿没出什么问题才继续前进,走到七叠山下,却被什么毛茸茸沉甸甸的活物扑倒在地,磕到了手肘。
靳介抽出在靳尚房间翻到的水果刀就要往上刺,突然从血腥与膻腥中闻到一股熟悉的草木味道。
他用力推了推压住他的动物,却被抱得更紧,只好勉强叫了声,“行越?”
“呜——”
“行越。”
靳介张开双手也抱不住现在的乌行越,手肘传来一阵湿意,他偏头看过去,这才看清是多大一只。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也不知黑豹听没听懂,哇呜一声就想往靳介怀里钻。
“还撒娇,现在可不是撒娇的时候。”
靳介仰头拍了拍肉肉的豹嘴,摸到黏糊糊的东西一看,
是鲜血。
“你吃什么了?”他揪住黑豹的胡须,反手拍走伸过来想阻止的巨大豹爪,严肃的问。
兽化的AO伤人杀人罪加一等,乌行越这样子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你带我去看看。”
靳介试探着说,没想到乌行越能听懂,乖乖的趴下,尾巴缠住他的腰,送他骑上它的背。视野一下开阔,靳介拽住黑豹的两撮毛,示意它带他去。
像被入侵扫荡过的前厅叫靳介心底一沉,等跟着乌行越到房顶看到不成人样的靳尚,他手下使劲,不知不觉揪下一撮黑毛。
“靳尚。”
靳介滑到房顶,摸了摸这个血肉模糊的人的颈部,松了一口气。
还没死,又觉得这人该死。
他叹了口气,让乌行越把靳尚带下去。黑豹想一爪把人拂下去了事,又得了靳介一巴掌。
他们下来后,靳介释放了点安抚信息素让靳尚不那么痛苦,仔细检查伤口发现已经在缓慢愈合。没注意到身后的乖顺黑豹变了眼神。
乌家两兄弟跟着弟弟跑来跑去,回到刚才的地方,就见他家傻弟弟守着靳氏两兄弟,乖得像条狗,就差尾巴没摇。
靳介也注意到了他们,不知所措的站起来,刚想说些什么,腰上缠了条尾巴,腾空而起重回了乌行越的背上。
“哇呜——”
黑豹威风凛凛从两个哥哥头顶上跨过去,很快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两人面面相觑,商量过后,决定联系父亲让他派一队保镖过来。
靳介所有的疑问都被风堵住说不出口,黑豹把他带到了山顶,那儿有处隐秘的洞穴。
乌行越围着他打转,转一圈缩小一点,直到缩到和他胸口一般高不能再小。又绕着东嗅西嗅,拱着他进到藤蔓后的洞穴。
……
“行越?这样不可以!”
兽化的乌行越那里听得进去,全凭本能行事。低吼威胁着全身都在抗拒他的Oga,白花蛇舌草的味道乱冒,尚有血腥气的舌头一阵乱舔,不动声色的把人圈禁在自己身下,兽齿刺破了Oga的后颈……
靳介眼里的焦急成了恐惧,恐惧又变成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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