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呢?”
“没死,哥哥你放心,他可是我们的爸爸,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你这个蠢货!”
靳介骂到,舌头不小心碰到了没收回去的毒牙,刺痛叫他红了眼睛,一点点湿润沁出来。
“你是在毁爸爸的安排!你是在毁了我!”
“从那天是你来拿数据我就该猜到的。发布会引乌行越入局,单独发给我的录像让乌家人以为我们勾结串通,你是不是留了那天我们见面的监控,准备给乌行越?我的身份你也从爸爸那儿知道了对吧?我不会不管乌行越,也不会不管爸爸。只要把一切推给我,我不想暴露身份就只能认。你是要毁了我和乌行越。”
“你背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余琢对不对,护卫队会了解有哪些人知道猫科动物的具体数据,余琢一定说了我,那怕他们汇报的时候我兽化成蛇,只要我去就有嫌疑,有嫌疑乌家人就不会坐视不管。”
“还有一个是谁?破译绝密文档和我禁制的人是谁!!!”
靳介吼出来时,眼尾落下一颗无知无觉的泪。靳尚眼神被勾着从灿金的蛇瞳到汗濡湿的额角,最后落到玉雕般玲珑精致的耳朵。
“哥哥,你别说了。”
他垂下暗沉的眸,喉结上下滚动,喑哑的说。
“你要毁了我和乌行越!”
“你又想关住我,做你的梦吧,你关不住我了。”
靳介经年的沉疴顽疾在罪魁祸首面前展露无遗,他们流着同样的血,也曾痛彼此所痛,如今反目,兄弟情深到头来你死我活。
他说累了,也打不过同为超S的Alpha,也狠不下心真的对亲弟弟动手,索性扭过头看着手腕处来自靳尚的鲜血。
恐怖的愈合能力应该让血不再流,说不定新鲜的肉正包裹着子弹头在生长,他加诸给他的痛,他以另一种形式报复回去。
真是谁也不欠谁啊。
这场危机来去匆匆,来时晴天霹雳,可最后却被轻轻放过。
常怀君让司机送他去军部医院,路上联系了柳获、孟擎还有余琢,得知三人早被释放,便叫上一起去医院看看乌总。
乌家的亲朋故友、合作对象、还有上司下属络绎不绝,把整个病房围得水泄不通,几人压根挤不进去,在人群边缘探头,决定等等再来。
余琢坚持在走廊给他们占位置,其他三人也不强求,找了医院天台咖啡厅聊起这两天的事。
乌家人在外间应酬来来往往的客人,乌行越关了门在里面拿着手机发呆,屏幕显示正在自动连拨老婆的电话,他从清醒就开始打,两三个小时过去,不知打了多少个,就是没人接,他的父兄瞒着事,不肯告诉他靳介怎么了。
他记得上班前靳介给他挑了领带挽了漂亮的结,说晚上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等他回来,现在他回来了,做饭的人没了消息。
乌行越根本不敢想人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被打了三针强化后镇定药剂,大哥二哥又在外面亲自守着,试了几次根本出不去。
“靳介。”
他手指划过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左眼皮轻微跳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