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吗?”他本该掉头就走,可这个Oga看起来太小。
“大少爷,我已经28岁了。”
靳介一口气噎在喉头,这次掉头就走。
穆连元一直等见不到靳介的身影才把眼睛从人消失的方向移开,继续低着头往尚少爷那儿走去。
“尚少爷!”
见到坐在地上背靠椅子的少爷,穆连元赶紧跑过去扶人。靳介的形容没错,确实像柚子糖,顿顿顿滚过去,开始掉柚子味儿的小糖果。
本就润润的眼灌进了水,比雨洗后的天还干净。
靳尚一把推开扶他的人,把人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自己起身坐回椅子上,手碰了碰脸,疼得嘶了一声。又去看刚才被踢的腿,乌青不要太明显。
穆连元也站起来,拍拍土,往前走了一步,弱弱的问:“尚少爷,要给您上药吗?”
“为什么要上药?这可是我哥哥留给我的啊。”
靳尚的话让穆连元背后一紧,头快埋到胸口假装自己没听到这话。
“你怕什么?是我又不是你。”
穆连元拼命摇头,听到少爷愉悦的笑。
“怎么不哭了?过来继续哭。”
花园听不到一点宴会厅的声音,宴会厅也听到花园这边的。
很快花园深处就传出持续的哭叫声,像是有犯人在被千刀万剐,痛了一千次还死不掉。
……
靳介回到宴会厅,被几位夫人拉着聊,乌行越很快找过来,夫人们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就将时间还给了夫夫二人。
乌行越边牵着靳介的手来到点心塔后,趁没人注意偷偷舔了下靳介的颈环。
靳介又羞又恼,赶紧背过身装鸵鸟,一张脸从脸蛋儿红到耳朵尖。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
乌行越差点没被这么纯情的靳介可爱死,他们结婚后什么事都做了,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吻闹得红了整张脸。
弄的他,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手里握着的属于靳介的手软软的,像没骨头,牵上跟过电似的。
夫夫二人一个背对着整个宴会厅在角落里拼命告诫自己要冷静,脸却越来越红。一个侧身低头找不着事做样,数着Oga青葱似的指节,眼神飘忽。
“你不要玩我的手。”
靳介抽了一下,象征性的。
“好!”乌行越坚定的说好,手上也没停。
这样实在有些不像话。
“你,把我带这儿来做什么。”靳介低着头问,他手好痒。
“我……”
这件事已经在乌行越心里压了一天,他特意请教了二哥夫夫相处之道。
“他想买什么你就跟着刷卡拎包;他想玩什么你二话不说直接上;他一句话可能有八种意思,不知道就问清楚,让你猜你就撒娇;你有错必须用吃奶的力气道歉,Oga有错你要用抢奶的力气道歉;眼里有活儿嘴巴也别嫌着该夸必须夸;媳妇儿的笑脸和零花钱的张数挂钩、和抽烟喝酒的次数挂钩、和,咳咳,最后一句你懂的,哥哥就不说了。”
乌行越被他二哥说得一愣一愣,复述一遍确定自己没理会其中的深意,又问有没有什么可操作的具体方案。
他二哥取出了锅里刚刚好的虫草蒸蛋,十分得意它光滑吹弹可破的表面,乐呵呵的端出去前留下三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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