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越像个没事人,可他释放的压迫信息素一点也不含糊,靳介现在的身体状态撑不了一星半点,痛苦的瘫软在地上。
感觉有开水在烫他的皮,难以承受的精神折磨让靳介二次分化后的蛇尾巴从睡袍中暴露,黑白间色,颤颤巍巍卷成一团,在纹样繁复的地毯上突兀又恐怖。
“靳介,你再露出尾巴来,我宰了它!”
乌行越厌恶冷冰冰的蛇,偶尔在野外遇到它们,就捉来做补充蛋白质的口粮。
或者采毒。
作用仅限于此。
“我收不回去,行越。”
靳介煞白一张脸,额头上布满冷汗,眼前闪回数帧光怪陆离。
“你委屈个什么劲,自己做的好事,MD贱货。”水杯被重重搁在桌子上,乌行越发疯,把书桌上一半的东西朝靳介拂去。
轻而易举砸中毫无还手之力的Oga。
可身上再痛,也敌不过信息素压。
白花蛇舌的浓度似乎随着乌行越的怒气值在上涨。
靳介受不住干呕起来,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两只手紧紧抱住自己,妄想用这个护卫自己的姿势,抵挡从脑中蔓延指尖的彻骨寒意。
靳介连求饶都做不到。
不知道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乌行越停止释放压迫信息素时,像在暴雨中走了一遭回来的靳介,终于能靠着地面哆哆嗦嗦喘匀气。
乌行越捡起了地上的电脑,靠近靳介,看到他明显的躲闪,双眼却无意识,那就是靠本能了。
刚顺畅的心情因为靳介的动作又烦躁起来。恶狠狠的点击电脑,那力道简直可以戳瞎人的眼睛。
等视频一出来,见靳介还在发怔,想也没想一巴掌扇过去,抓起那把过于柔顺的头发送到屏幕面前。
看着靳介从呆滞痛苦到清醒惶恐才舒坦。
“什么时候生的?”
“六,六年前。”
“为什么婚前体检报告没有提?”
“用了钱。”
诚实是美好的品质,乌行越想,手往下一贯将靳介的脸贴近屏幕,视频是静音的,里面放着他的生产过程。
靳介脑子一片空白,回荡着两个字。
完了。
“那契合度报告?”
“那是真的!行越,民政你是知道的,再多钱再多人脉也使不上,你大哥就职系统,他最清楚。”
靳介急切道,原本温吞的嗓子此刻变得锐利,带着刺耳的尾音。
乌行越又是一巴掌,看着瓷白的脸爬上红血丝,因激动而干涸的唇上面有忍痛时留下的齿痕。
漂亮到雌雄莫辨的一张脸,给自己咬的时候,瑰丽的眉目惊心动魄,要命的好看。
可惜,早就脏了。
“你鬼叫什么。”乌行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问那个靳介恐惧的问题。
“孩子在哪儿?”
靳介呜咽一声,憋出了额角的青筋。
啧,不听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