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柏林一看,鬼都不信没事儿发生,不过任洪敏不说,他也不会追着问,既然不要着急赶回去,那就是问题不大。
俩人沉默的吃过饭,任洪敏对郑柏林说,“柏林,麻烦你给我买瓶酒吧。”说完,还递给他十块钱。
郑柏林想推辞着,一看那脸色,算了吧。
拿起钱,去附近小商店买瓶酒,还买了点熟花生,又买了盒午餐肉,然后赶紧赶了回来。
“你该干嘛就干嘛,我自己喝点酒。”任洪敏接过酒,转身回了房间。
郑柏林小心的把花生米放盘子里,把午餐肉打开,切了块,然后敲敲门,推开门,发现任洪敏坐在床上,嘴对嘴着吹着那瓶酒呢。
“任哥,给你买了点花生,还有盒午餐肉,别只喝酒,不管发生什么,你身体是第一位的!”说完,也不等任洪敏说话,放小桌上就赶紧出来,还把门给关上了。
郑柏林收拾完东西,就坐客厅整理客户信息,顺便把费用票给汇总一下,最后实在没事做了,就蹲地上拿抹布擦地。
直到晚上十点多了,任洪敏的屋里也没有任何动静,郑柏林实在是没事情做了,就把耳朵贴门上,依然是安静的出奇。
郑柏林有点害怕,赶紧轻轻的敲下门,没让进,也没人说话,吓得他把门推一下,没锁!
再慢慢的推开,郑柏林一看,任洪敏搂着酒瓶子躺在床上,花生和午餐肉都没动。
郑柏林再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看,任洪敏睡着了,嘴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他轻轻的把鞋子给脱了,然后在腰上给搭了个毯子,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上门,郑柏林就傻了。
自己怎么办?不能给家里打电话,也没处问啊。他在客厅站了几分钟,拿起电话,给王秋同打电话,问问。
王秋同一听,任洪敏喝多了,没吃菜,估计是有啥为难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啊,而且自己也只跟了任洪敏一年,不算最了解,于是打包票,“你放下电话,我这就给孙哥打电话,让他给你打过去,你就跟他实话实说就行。”
稍晚,孙树鹏给郑柏林打过来了,问了问情况,也说不好,“按理说,没啥为难招窄的事情啊,儿女双全,工作顺利,钱也挣的不少,能有啥糟心的呢?不如这样吧,我给晓敏打电话问问,如果有别的事情,我就给你回过来,如果没事儿,你就睡觉去,给洪敏预备点温水放旁边,另外警醒着点,有事儿随时打电话啊。”
孙树鹏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郑柏林念一遍,郑柏林说自己有,就等着孙树鹏去问雷晓敏了。
雷晓敏一听,跟孙树鹏说,“姑父,没啥大事儿,你让柏林预备点水,然后随时注意点就行。”
“你确定?”孙树鹏担心啊。
“确定。”于是雷晓敏就把自己的猜测跟孙树鹏说了,“我猜是跟那个美女同学有关,过年前宋宁他们几个去秦叔家了,看到了那个美女和她女儿,宋宁说任哥的眼睛几乎都没离开那娘俩!如果不是那个美女的事情,那就不外乎单位和家里,单位肯定没事儿,因为我叔他们没人说;家里也不太可能,如果家里出事儿,肯定是第一时间买票回家,而不是喝闷酒。”
孙树鹏放心了,然后就嘱咐郑柏林,预备水,睡觉的时候开着门,随时关注着一点。
郑柏林担着心受着怕、半梦半醒的过了一夜。
早上五点多,郑柏林就起来去看任洪敏了,看到还躺着睡呢,水喝完了,就倒到了水,自己也继续睡了。
俩人迷迷瞪瞪的睡到中午,任洪敏是被渴醒的,郑柏林是被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