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忙不迭的拆开荷包,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差点喜极而泣。
程墨又朝那人的屁股上跺了两脚,才放走那贼人。
待人走远了,程墨才恭恭敬敬的朝柴晚月行了一礼,道:“小姐,小人不负所托已将事情办妥。”
柴晚月主仆转道去了凌云家,一直到天擦黑才回府。
刚踏进院子,当即有小丫鬟上前禀报:“大小姐,今日下午夫人已同付夫人交换了请帖,定下了您的婚期。”
“什么?”
柴晚月乍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奶娘早已将宝宝抱了去,她同春泥心事重重的进了内室。
“这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春泥担忧的问。
柴晚月也陷入了沉思。
她派程墨装作算命先生给付氏算命,告诉付氏她儿子身边出现了一枝万年煞气的妖艳桃花,若是置之不理,轻者影响她儿子的仕途,重者必将家破人亡,有性命之忧。
那付氏信了,着急忙慌的回了柴府。
原本想着,她回府之后必会收拾细软远离柴府,推了这门亲事。
突然定下婚期,着实在她意料之外。
婚期定在一周后,她越想越烦闷,索性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却不料,她竟连院门口也出不去。
门口把守着重重叠叠的侍卫,就连墙根的狗洞外也有人把守,这是生怕她再次逃婚。
毕竟,对于逃婚,她早已熟门熟路。
就这样,她焦躁不安的过了几日,一直到大婚前夕。
听说,付氏母子在府外租了一处院子,专门用来成亲。
届时,花轿从柴府出去,直接在租的院子里成亲。
柴晚月还没睡够,就被丫鬟婆子从床上拽起来梳洗打扮。
她迷迷瞪瞪的坐着,任由喜婆在她头上捯饬来捯饬去。
她安静的不哭不闹,实则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该怎么逃婚。
而白氏那边,介于柴晚月曾逃婚过,这次格外的严防死守,生怕在出一丁点差错。
春泥不动声色的从门外走进来,站在柴晚月身后盯着镜中安静的过分的姑娘。
终于,喜婆盘好头之后,正准备说些吉祥语的时候,候在门口的赵妈妈催促着喜婆赶紧离开。
夫人说了,尤其是成亲当日,那些能省的步骤全部省了。
赵妈妈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好柴晚月,别让她生出莫须有的心思。
待到屋里的丫鬟婆子全部退了出入,赵妈妈则站在的门边,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开她。
春泥欲言又止了好大一会儿,她借着给柴晚月整理头发时,微微弯腰,身子前倾,凑在她耳边小声道。
“铛!”金簪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赵妈妈清晰的看到笨手笨脚的春泥弄疼柴晚月的头发了。
柴晚月刚拿起的簪子掉在了地上。
她冷嗤:“枉本小姐白疼了一场,梳个头这般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笨手笨脚的。”
她语调中带了点火气。
“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春泥连忙假装求饶。
二人又是一番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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