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柴文强一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柴晚月弹了弹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继续为她爹解疑答惑。
“柴晚星早就失身其他男人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旁的管家仿似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慢慢的后退,退出众人的视线之外。
站定之后抚摸着喘不上气的胸口,心有余悸,还好他有眼力见儿,早在大小姐气势汹汹进府的时候,就遣散了丫鬟小厮。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柴晚星竭力解释着。
白氏气的大吼大叫,上前就要去抓柴晚月的脸。
朱祈年眼疾手快一脚将白氏踢翻在地。
柴文强不敢相信。
他的大女儿与别的男人无媒苟合私定终身,若不是觊觎朱祈风背后的势力,他早就将丢人现眼的柴晚月打死了。
“是你污蔑我,你到底安了什么心思?”柴晚星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好像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
“我知道,你是因为恨才污蔑我,因为你被臭男人……”
“啪!”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是你失身于赖瞎子,所以你恨我!”
柴文强审视着两个女儿,不明白她们到底谁在说谎。
“赖瞎子是谁?”柴文强压着怒气问。
“赖瞎子是村里的一个老男人。”
“哈哈哈,你承认了!”
柴文强已经认定是柴晚月在说谎,是她污蔑妹妹的名声。
柴晚月从胸口掏出一块布,轻轻抖开。
看清那块布之后,柴文强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他上前一步,牟足了劲要打死这个伤风败俗的大女儿。
“父亲最好看清楚再动手。”
此刻,柴晚星脸色煞白,嘴唇嗡动说不出一句话。
那件红色的肚兜是柴晚星的。
当初她和赖瞎子合作,为表示自己的诚意,主动给赖瞎子的。
她没想到……那件肚兜竟然在柴晚月手里。
她面色灰白,冲上去夺柴晚月手里的小衣。
柴文强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个月前,妹妹跑到我家里。他说父亲是您让他嫁给那个老男人当小妾。
她不愿意就跑了出来,我看她可怜,本真心收留他。
她在我家里数月,我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没想到他竟然和赖瞎子狼狈为奸,意图毁我清白,要我性命。
我只知,就算是养一条狗,也断没有回头咬我一口的道理。”
这话是说,柴晚星连一条狗都不如。
柴晚星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为了毁掉我,你不惜和赖瞎子狼狈为奸,姐姐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清楚,你这般恨我,可是因为我为嫡,你为庶?
你不会以为只有除掉我,你就是这府中独一无二的嫡女?”
柴晚星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柴文强被气的头晕目眩,浑身发抖,站立不住。
他竟不知,他一手养大的小女儿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一时间,气愤交加,心里疼的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肉。
他踉跄着就要去打柴晚星。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胆大妄为,不知廉耻。
白氏一下子回过神来。
抬眸正好对上柴文强猩红的眸子,那架势,分明是要杀人。
记忆中记得他上一次这般姿态,还是二十年前夫人抛弃孩子离他而去的时候。
记忆有点模糊,实在是时间太遥远了。
她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柴文强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哭着为女儿求情。
“我们的女儿没有做过这种事,没有……老爷明查……”
“管家将剑拿来,今天我要亲手杀了她。”
管家唯老爷的命是从,他忙不迭的拿过剑,却犹豫要不要将剑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