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黎清徽来过?”朱李氏顿感不妙。
朱李氏的反应完全出乎柴晚月的意料,大伯娘竟然认识黎清徽?
“这可不行,改明儿她再来了,你告诉大伯娘一声,大伯娘给她好好的说道说道,那姑娘咋弄死心眼。”
大伯娘絮絮叨叨。
柴晚月更加相信黎清徽和朱祈风之间有不得不说的两三事儿了。
大伯娘没有多留,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
朱李氏不仅认识黎清徽,那黎清徽还差点成了她的侄媳妇儿。
黎清徽是黎夫子的独女,当初她和朱祈风情投意合,也曾数次带着礼物来看她这个大伯母。
那时,朱李氏心里欣慰,以为朱祈风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终于不让她操心了。
就在二人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时,黎母不满朱祈风是乡下的穷小子。
那时的朱祈风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秀才,黎母不同意这门亲事。
大家都以为这桩婚事会不了了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黎母终于松了口,答应这桩婚事的前提是朱祈风入赘。
后来,这桩事儿真的就不了了之了。
刚才乍一听黎清徽来过,更知晓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没有成亲,朱李氏这心里更加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眼看侄子祈风终于娶得良人,了了她的一桩心事,她可不想再被有心人破坏。
另一边,黎清徽和丫鬟坐着马车往城里赶路。
“小姐,您刚才怎么不对柴娘子说明白?”
黎清徽手支着头撑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只淡淡的吐出四个字:“没必要了。”
“啊?小姐您不是等了朱公子很多年吗?难道……”
丫鬟枝蔓忽然想通了什么,捂着能塞下一个鹅蛋大的嘴巴大惊失色。
难道……小姐想和柴娘子共事一夫?
枝蔓想通了其中关键,吓的她脸色惨白,不行,绝对不行,她家小姐饱读诗书,才貌出众,绝对不能和一个农女共侍一夫。
等回府,一定要告诉夫人。
“是的。”我放下了,我放下了对朱祈风的执念。
黎清徽忽睁清目,郑重其事的回答她所认为的枝蔓的猜想。
枝蔓震惊的无以复加,她家小姐承认了。
承认她愿意和农女共侍一夫。
刚回府,枝蔓借口肚子不舒服,一溜烟的跑进了夫人的院落。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枝蔓疯狂点头。
“清徽亲口承认的?”
枝蔓点头如捣蒜。
黎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怔怔然,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
“不,我的女儿被捧在手心里千娇百宠着长大,绝不能做小。”
黎母附耳在枝蔓耳边说着,枝蔓眼神一亮,附和点头。
这一夜,柴晚月一想到大伯娘听到黎清徽时的反应,更加确定那黎清徽和朱祈风之间肯定有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可是朱祈风一点解释都没有,这让柴晚月心里更加吃味儿。
将所有的吃味儿全部化成动力。
她在他身上攻城略地,疯狂啃咬,发泄着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朱祈风整个人都懵了。
这女人……嗑药了吗?
然后……
两个“嗑药”的人不止不休,大汗淋漓,心荡神驰,在云端跌宕起伏,一遍又一遍,像初尝禁果时一般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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