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朱祈风踩着晚阳缓缓而归。
柴晚月将刚做好的糖醋里脊还有酸辣土豆丝以及一盆白米饭端上桌,听到大门口传来动静。
她狂奔出厨房,一下钻进了他的怀里。
双手紧紧的搂着男人精壮的眼神,窝在他的心口,抬头朝他甜甜的笑。
朱祈风对上她眸子的一瞬间,仿似看到漫天繁星落进了她的眼中。
“相公,你回来了?”她撒娇。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有辱斯文。”
男人依旧疏离淡漠,却难得的没有掰开她的手。
“嘻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想你呀!”
“晚晚,你能不能矜持点?”
反正他一个大男人是说不出那种有点羞耻话的。
怎地那女人说起情话如信手拈来一般随意?
“相公,你叫人家的名字……真甜。”
朱祈风:“……”
抱歉,我真的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柴晚月窝在他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猛然一轻,才发觉那女人正拉着他的手往厨房走去。
他一向淡漠冷峻的脸上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
好像……有点享受!
柴晚月回头看向他的瞬间,他的面容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二人相对而坐,静默无言。
柴晚月干饭的同时又悄悄打量了对面而坐的男人。
还别说,经过她一段时间的精心饲养,男人不再骨瘦如柴,身上反而有了一些肉。
又想到刚才窝在他的心口时,感受到的精壮肌肉,壮硕有力,她又莫名脸红。
视线重新落在他俊美沉稳的面容上,略过剑眉星目,略过高挺鼻梁,略过一张一合散发着别样魅力薄厚适中的唇瓣。
视线一寸一寸的下移,扫过他如黑玉般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头发,定格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处。
她在想,那被衣服遮住的锁骨一定更更性感。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搅动着她波涛汹涌的小心脏。
“你在看什么?”
她痴痴的盯着他,由衷说出:“秀色可餐。”
“你说什么?”
柴晚月如梦初醒:“啊?我什么也没说。”
柴晚月心里哼哼,她是不会承认又对某人见色起意了。
柴晚月一张老脸烧的她心里难受,头埋的更低了。
柴晚月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他的碗里,无意间看到他的手背上竟然有青青紫紫的伤痕。
她喉咙一紧,忙问:“相公,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无妨……”
院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焦急的喊声,打断了二人的思绪。
“祈风,快点随我去镇上一趟……”
“大伯,怎么了?”
朱正一脸急色,焦烁不安:“朱敬出事了。”
话音刚落,朱李氏抱着熟睡的妮妮紧随其后,推门而入。
脸上泪痕未干,担惊受怕。
一进门,就哭着拉晚晚的手:“晚晚,你堂哥可能出事了。”
朱祈风示意他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朱正说,邻村的一个年轻人和朱敬同在超凡酒楼做工,他无意间看到朱敬被掌柜的绑了,还将他关在柴房。
这才赶紧趁着天黑前来报信。
朱正平日的少言寡语,不善言辞,现在更去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一向强势有主见的朱李氏也没了主心骨,蔫蔫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抱着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