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起,流霞万里。
柴晚月刚睁眼,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浑身更像散架一般没力气。
感觉就像被人揍了一般。
柴晚月失笑,半年未开荤,昨夜疯狂的差点没有收住,可不就出现了这种被人揍了的感觉吗?
她坐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下床洗漱了。
今天是和猪贩老樊约定好拿猪下水的时间。
洗漱完毕之后,她正好和从厨房出来的朱祈风撞了一个满怀。
柴晚月看到他的一瞬间,诧异的不行。
“你昨晚经历了什么?”她讶异。
她一句话成功勾起了他昨晚那些不好的经历。
朱祈风:“……”
经历了什么,你不知道?
非要揭我伤疤?
那女人真狠毒!
“经历了什么,你不知道?”朱祈风似笑非笑。
柴晚月不明所以,有点纳闷:“昨晚那个那个之后,我就睡着了。”
朱祈风:“……”
那女人果真不知羞。
非要说出来吗?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朱祈风捂脸,每说一句话都显得多余。
“相公,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柴晚月心疼的紧。
眼看着他额头上的伤痕都结痂快好了,两只眼睛却黑的像国宝,这怎能不令她心疼?
“相公,你的眼睛难道是因为昨晚我们啪啪啪的时间太长熬坏了吗?”
柴晚月不禁心想,她相公的体质好像不太行,得多补补了。
朱祈风:“……”
为什么不用那个那个代替了?
他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嗓音又哑又沉,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克制自己想要冲上去掐死她的欲望。
“求求你,能不能闭嘴?”
她突然意识到,相公好像生气了。
她赶忙捂住嘴,表示自己不再说话,眼珠子转了转,手指错开一条缝,见缝插针的又将心里的疑问扔出来。
“但是你的眼睛……”
“被你熬的!”行了吧!
朱祈风打断她的话,甩袖冷哼,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天知道,他和那女人多待一秒钟都像单脚站在悬崖边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一样。
柴晚月挠了挠后脑勺,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说错哪句话,为什么他会这样?
……崩溃!
柴晚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昨晚二人一番缠绵之后,朱祈风不瞒她留在他身上的气息,一气之下非要讲究的沐浴更衣。
大半夜的窝在厨房哼哧哼哧的劈柴烧水,沐浴更衣,亲力亲为的忙活了小半夜。
可不就是熬的吗?
朱祈风:“……”
此熬非彼熬!
柴晚月进入厨房,才发现锅里依旧是昨晚的残羹剩饭。
她相公又是不吃早餐的一天。
柴晚月当即就不干了,自家相公已经很瘦了,再不好好吃饭怎么能行?
绝对不行。
她说干就干,撸起袖子,添水加柴,满满当当的煎了三个两面油光,香味扑鼻的荷包蛋。
装入食盒,着急忙慌的奔向私塾。
一路上,她愉快的和村民们打着招呼,喊着早安。
刚进入私塾,遇到三三两两送孩子的家长,那些家长们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