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交手,警官震惊的发现眼前的“疯子”力气奇大,自已在他的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在用警棍卡住“疯子”张开的嘴后,用尽全身力气将“疯子”推到一边,而自已也趁这个机会向旁边连续3个侧滚翻与“疯子”拉开距离。
稍微稳住身形之后,警官立刻掏出随身配枪,指向“疯子”并大声警告,但眼前的“疯子”非但没有忌惮,反而更加愤怒的向警官冲了过来,无奈之下的警官果断向着“疯子”的腿部开了一枪,但“疯子”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即使腿部中枪,依然毫无影响的继续向前袭来。
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警官边退边向“疯子”的胸前再次连开三枪,但依然阻止不了“疯子”的脚步。此时,“疯子”已经再次贴到警官的脸前,千钧一发之际,警官正好将枪口抵到“疯子”的头部,并再次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之后,“疯子”彻底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警官顶着还没恢复正常的心跳,起身来到俯卧在地的“疯子”侧面,看到“疯子”后脑被枪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破洞处正往外冒着黑红色的血液,而在那散落在地的一堆红白之物之间,警官看到了一个呈椭圆形的灰白“石头”,并鬼使神差的把它捡了起来。
虽然是对方袭警在先,但毕竟闹市开枪击毙歹徒,警官的心里还是如乱麻一般,既有第一次杀人之后的自责与懊悔,也有对后续处理结果的担心与不安。此时的他电话打不通、求援求不得,脑子混乱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得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身边不时有惊慌的人跑过,远处也接二连三传来惊呼与哀嚎,但警官对这些都充耳不闻,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几声呼叫将警官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看到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老者和一名少女,老者身上挂着一副不常见的褡裢,手里握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个幌子,从这一身打扮来看,好像是个算命先生。
“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警官问道。
“诶呀!我能有何事?我倒是看你将有祸事啦!”
警官眉头一皱,说到:“老先生,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还有心思来这里做我的生意?!”
老头也是一脸严肃,瞪着眼睛继续说到:“你这个小同志,我哪里是要做你的生意。我的意思是现在已然天下大乱,你居然还在这里站着发愣!再愣一会儿小心被那些凶徒夺去了性命!”
意识到误会了老先生的好意,警官也放下了戒备,神色暗淡的说:“我刚开枪打死了一个疯子,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啊。”
“糊涂!你放眼看看周围,死伤者已不下十余人!如今的局面已不是你一人可以稳控的了,听我一句劝,趁着还有命在,赶紧先回单位,待召集了人手、备足了装备再作打算!”
听了老头一番话,警官也是眼前一亮,心里便有了主意,于是谢过老者,急忙向着单位方向走去。却见老者带着姑娘也跟在自已身后,不禁问到:“老先生,您这是去哪里啊?”
老头面不改色的说到:“自然是暂且先随你回衙门啦。”
警官也是不禁苦笑,心想这老头打的好算盘啊,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护着二人一同往单位方向走去。
“小兄弟,敢问尊姓大名啊?”
“我叫陈修远,老先生您呢?”
“老夫张道然。”
“老先生,这位姑娘怎么面色有些难看,是生病了吗?”
“刚才突然有些头疼,不知是何原因啊,但暂且并无大碍,小兄弟无需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