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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无限流里的笨蛋npc幼崽7and8(1 / 2)

被捂着嘴的幼崽茫然的抬头看顾南。

“为什么呀?”

为什么不能说?

顾南被盯得窘迫:“……总之小孩子不能说这些的。”

“只有大人才能说?”

“没错。”

“哦。”妙妙鼓鼓嘴巴,闷头闷脑的哦了一声。

大人真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完,妙妙扭过头想继续看楼暮大战马赛克。

“不行!”

不知道小家伙有未成年保护机制,顾南赶紧捂着妙妙的眼睛。

这么血腥的画面,小孩子不能看。

想起来刚刚自己光顾着看楼哥战斗,忘了妙妙还在,顾南懊恼极了。

小家伙看了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楼暮这边,一人一鬼越打越激烈,但最终还是楼暮更胜一筹,西装鬼见自己落入下风,不再纠缠,抱着头狼狈逃窜。

楼暮没有继续去追。

穷寇莫追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这里是西装鬼的地盘,自己要是追出去了,或许占上风的就是西装鬼了。

“楼哥,怎么样?受伤了没?”顾南问楼暮。

楼暮扯了扯嘴角,冷冰冰道:“没事。”

看到被捂着眼睛的幼崽,楼暮低头看了看满身血迹的自己,将身上的风衣和衬衫脱了下来,随手丢下,然后从系统商城买了一身新的风衣。

换衣服间,男人不经意展现出宽肩窄臀、腰身精瘦的身体,挺拔的身姿舒展,结实的肌肉给人充满力量的感觉,仿佛体内蕴含的能量随时都会爆发,体格健壮有力。

确定没什么小孩子不能看的画面后,楼暮才对顾南说:

“好了,走吧。”

怀里的小家伙也早就不耐烦了,顾南放下手,三人回到二楼。

“妙妙刚刚没有被吓到吧?”

回到住的房间,顾南操心的问。

楼暮做着自己的事,不过余光却一直在妙妙身上。

吓到?

啥也没看着的小家伙歪歪头,“没有呀。”

胆子这么大?

顾南有些惊讶。

虽然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画面,但妙妙才多大,居然也能如此面不改色。

“刚刚你不害怕吗?”

被顾南这么问,妙妙还想说呢,“刚刚叔叔在和谁打架呀?怎么黑黑的一团,都看不清,好奇怪哦。”

黑黑的看不清?

顾南没太懂这是什么意思,茫然的看向楼暮。

楼暮敛眉思索:“应该是未成年保护机制?”

他也有些不确定。

“未成年保护?!!”顾南嗓门儿猛地提高,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就这破系统,能有这么好心?还给妙妙打码。

都把人送进来了,打码是不是显得有点多余了。

“那不然怎么解释?”

倒也是。

顾南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至少不用担心妙妙有心理阴影了。

“也行,勉强算系统有点良心吧。”

888冷哼。

这明明是我的功劳好吧。

陪着两人出去找了一圈儿,还惦记自己任务的妙妙小朋友拽了拽顾南的手。

“怎么了?”

“妙妙要吓人。”

对哦,把这个给忘了。

顾南一拍头,才想起来这回事。

“怎么干?楼哥。”

楼暮微微侧头,看了眼盯着自己的幼崽,俊美的面庞轮廓分明,眼神疏离又冷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管。”

当初是顾南要把这小鬼带来的,他说过不会管。

忘了自己刚刚还巴巴的换衣服,就怕吓着小家伙,楼暮淡淡的收回目光,态度冷漠而疏离。

顾南想想也是,妙妙是自己非要带着的,楼哥平时愿意也就算了,楼哥既然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强迫他。

“那行,楼哥你先休息,我带妙妙去做任务。”说罢,顾南领着妙妙出门。

楼暮盯着小家伙的背影,还是没说什么。

一个小鬼头而已,不值得自己花费太多心思。

顾南这边不知道楼暮的内心活动,领着小胖崽儿四处寻找目标。

反正妙妙说了,只要能吓到人就行,听起来也不是很难。

就是其他玩家们抱歉啦,得让他们受点儿惊吓了。

——

“关岭,你好了没有?”男人粗犷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不耐烦。

“好了。”

昏暗的厕所,身材魁梧的男人不耐烦的等在门口。

瘦弱的男人从厕所内出来,窝窝囊囊的缩着脖子。

身材魁梧的男人叫赵刚,实力还算不错,身旁的瘦弱男人就是关岭了。

“懒人屎尿多,找个线索没找多久就要上厕所,你也不怕有鬼怪在厕所里等着你。”

赵刚一向不怎么看的顺眼关岭,他总觉得关岭像个娘娘腔,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要不是其他人不愿意跟他一组,他才不想和这个娘娘腔一起做任务。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关岭顺从的低下头,接受赵刚的霸凌。

关岭的温顺让赵刚越发瞧不起,他忍不住阴阳怪气:

“一点儿男人的血性还没有当什么男人。”

关岭不吭声,任劳任怨的跟在赵刚身后。

赵刚想多说两句,却见一个头颅突然从天花板上猛地砸中自己,然后掉在地上。

什么情况?

赵刚一脚踹开头颅,声音粗哑:“谁?谁在装神弄鬼?”

和赵刚的质问不同,关岭被着突然掉下来的脑袋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双腿止不住的抖。

忽然,就在这时,关岭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有什么人一样,下一秒,一股幽幽凉风吹到关岭的脖颈,关岭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下来陪我吧。”女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双染着猩红色指甲的手搭在关岭的肩上,语调怪异而阴柔,声音尖而细。

关岭咽咽口水,战战兢兢的低头一看,只看到白色的裙子空荡荡的飘着,却没看到本该存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