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赫熏听完他这堆笨拙坦诚的自白,不光脑袋充血,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像超市大促销时抢购的人们似的,潮水一般涌来涌去,为了大促冲锋到面红耳赤。
是了,他同翟元礼这个呆头鹅待太久,差点忘了。
上帝虽然把门灌了水泥堵死,还把窗户给锁上。
徒留一只呆头鹅陪他解谜,在空无一物的房间内寻钥匙。
他只顾着一门心思去想空荡荡的屋子里,怎么才能凭空变出钥匙来打开窗,却忘了搜搜这鹅的身。
这鹅要是有手会人言,恐怕早就把钥匙高高举起对他邀功了。
见崔赫熏半天不说话,翟元礼蹲下去,把营养液拿起来打开,“先喝了这个吧?”
崔赫熏脑子里正在炮火轰鸣,张嘴就由着翟元礼给他喂进去了,不然他肯定会吐槽翟元礼这会儿都不忘了营养液这茬。
眼见崔赫熏表情看起来越来越鲜活,翟元礼也有了种奇怪的成就感。
“你脸很红,表情……很……”翟元礼想了个词出来,“可爱。”
崔赫熏支支吾吾了半天,“嗯嗯”,“啊啊”好几次试图说点什么,却始终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急得面红耳赤快从缸里跳出来时,翟元礼主动吻上他。
他学着崔赫熏教他的,还加了点无师自通的缠绵悱恻。
他蹭着崔赫熏的脸颊,“熏,带了你的味道,营养液尝起来味道很好。”原来是这样的理由,因为这人是崔赫熏,所以之前留在锁骨上窝里那水,他尝起来才会觉得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