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翟元礼不在的这几天里,他确实因为得到了休息时间而感到放松,却并不是真正的充实而快活。
就像是提前说好的一样,那些感觉会了解不完的产业账簿之类的任务都结束了,就连上门的旁支都个个偃旗息鼓。
崔赫熏想着,大概是发现他并非养在温室里的酒囊饭袋,没办法从他手里捞到油水和其他好处,互通消息后就放弃了再来找借口转悠了吧。
陈良似是感慨,道:“果然,只要是真心爱着对方,就会甘愿退让,哪怕是要剪去所有爪牙,做个听话的小宠物也甘之如饴呢。”
他这么说有些刻薄,但崔赫熏知道他并非恶意,只笑眯眯地告诉他茶要冷透了。
小芳从大门进来,站在客厅门口,双手举着一封信,道:“老爷,公爵来信了。”
“好,请给我吧。”
小芳送完信,目不斜视径自退下走了,崔赫熏则是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件。
方才同陈良那么一说,他更是想念翟元礼。
看完了饱含翟元礼思念之情的信件,他迫不及待地取了笔墨来准备回信。
陈良见他这么开心,提醒道:“赫熏,有些话你不知道怎么同他当面讲,其实写信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哦。”
他继续自说自话似的帮崔赫熏总结道:“你看,之前你也有提过,公爵是个非常按耐得住性子的人,按照时间和他的表现来推算,他几乎是在当时确定了对你的心意之后,于出发到异国他乡之前就开始做准备了。”
“只不过像他这种事事优秀且掌握绝对控制权的男人,在面对爱情的时候难免会有独裁的劣根性作祟,而且坠入爱河的人没办法拿常理来判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