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脸上放晴,仿佛刚才山雨欲来的人并非是他似的,“我要的不是仅仅如此,而是以后都当如此。”
……
今晚翟元礼没回来,崔赫熏一个人用过晚饭后百无聊赖,偌大的家里却没有任何仆从可以同他讲两句。
翟元礼只允许仆人们进行日常清洁打扫和伺候,仆人们做完各自应负责的活计后,没人会留在这儿。
当他们需要用人时,都是通过家里头垂挂在各个房间的绳结拉动唤人。
结实的绳子在家里组成了一张网,串联到主屋后头,仆人房里的大铃铛上。
通过这样的方式,在需要时叫人过来侍奉。
崔赫熏从前习惯了不必事事需人伺候的日子,倒不觉着这样有何不妥。
但是现在这样一下沉寂下来,房子又大又空荡,让他有点说不出的寂寥。
人总是会在无事可做时,思虑过多,崔赫熏也没办法做例外,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翟元礼的控制欲望随着他们相处日久,日渐增长,这不仅仅体现在了床事上,现在更是连出行的权利都快被剥夺殆尽。
再细思之下,这一切似乎又都有征兆。
从还未互通心意,自己还当他只是好友时,就开始准备新房,筹备婚事,最后为他的家族提供援助,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和退路。
再到要他答应成婚,所着衣物细节等等和这新房的布置,一切都是早已经精心筹划备好的。
甚至他们家里居然一个常在身边的仆人都没有,除了不可思议之外,剩下的部分就是细思极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