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不负责任的样子说不要开店,要跟自己多待会儿。
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摸他的耳朵和尾巴。
而且他好像也太忙了点,休息日还整天坐在电脑前头。
今天是崔赫熏完全变成狼的日子,一般来说误差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一觉起来,翟元礼看向身边。
果然,崔赫熏变成狼了。
他正躺在另一边睡得正香,乖巧地盘成一团。
他的毛发如同初春的雪,洁白如玉,相较于周围白色的床单,他的毛色更显鲜亮,仿佛是新雪落在深冬的枝头,冷艳优雅。
如同月夜下的水中倒影,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在他的每次呼吸下,腹部的毛发有如溪流在山石上流淌过痕迹,平滑且富有韵律。
翟元礼痴迷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想抚摸崔赫熏的脑袋,但终是没将掌心覆上,只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出卧室洗漱。
怎么回事!?
崔赫熏其实跟翟元礼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但翟元礼的视线他就是不睁眼也能感受到。
简直要把他的脑门烫出两个大洞。
灼热又滚烫。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摸自己?!
以前变成狼的时候,翟元礼从来没客气过,上来就抱住他上下其手。
这次是怎么了,真得很不对劲。
就是从送走贝儿开始的。
难道是,他更喜欢贝儿那个颜色的毛发,所以不愿意再抚摸自己了……
崔赫熏又自我安慰似的想:可是他明明,在看着我的……
今天翟元礼似乎又是在躲着他。
一整天只有吃饭见面,他变成狼不能讲话,憋闷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