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果然好羞耻!我说不出来!”
“这样就够了,我很满足。”
……
“已经冬天了,这样出去不会有问题的啦。”
翟元礼的诱哄下,崔赫熏的抵抗往往只剩嘴硬,“我不要!”
崔赫熏躲着翟元礼的魔掌,他手里正拿着个毛线帽往他头上套……
翟元礼上唇微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多可爱。”
“我为了学习织它,可是用了好多天,赫熏不戴我会伤心的。”
崔赫熏冷眼瞧着故意表现做作的男人,认命叹气。
翟元礼特意做的这个给他,他也知道,毕竟每天两个人都凑在一起,而且之前还趁他变身前后几天有好好“量体”过。
帽子上头有两个耳朵,里头是空心的,刚好可以包裹住他的耳朵。
崔赫熏就这样被翟元礼拉出去闲逛。
他们的休息日是大多数人的工作日,加上下着雪,路上行人车流稀疏。
翟元礼自从确立关系后好像觉醒了更加奇怪的癖好。
仿佛之前一直在压抑天性来着。
最近花样越来越多,且越来越过分,有的时候还会一下班就揪着他在办公室里胡作非为。
弄得崔赫熏都不敢再夸他了,毕竟每次夸过的地方,都会变成奇怪的py起始点。
雪花片片飘落,轻缓却绵密,如菟丝子般贴附着外头的一切。
街上的雪一早就被清扫过,但仍被不知停歇的落雪盖了层棉絮,踩上去就会轻轻“吱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