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都可这般“喜结良缘”,那电视机里那些个痴男怨女又做哪般感想?
崔赫熏随口寻了个借口:“头发还湿着,等一下……”
翟元礼面上虽略带情欲之色,但表情却一本正经。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头次要亲手做什么手术,正在做术前准备和心理建设的兽医,那些微醺之色只是因着紧张而上涌的血液而染。
“一会儿自然就干了,毕竟你的体温……很高……而且一会儿,还会更热……”
崔赫熏还待拒绝,但翟元礼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只卖力四下点火,用欲望做柴火,将他架在火上烘烤。
他温柔又热切,真情实感全部化为实质倾注在动静之间。
“赫熏,你哪里我都喜欢,虽然这种情况下,有诱哄你的嫌疑……”
“但这不是欺负,也并非戏弄,而是想把我的心意,完完整整传达给你。”
“我,我知道了……”
铃铛随着他拿取腾空“叮铃”响动。
翟元礼指尖一挑,摆弄得铃铛不停在崔赫熏脖间作响。
这让原本还想回应更多心意的崔赫熏羞恼不已,抿嘴装起哑巴。
翟元礼一边逗弄铃铛,发出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碰撞响声,一边问:“赫熏,说说看,想要我怎么做?”
崔赫熏暗自腹诽: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恶劣,会拿捏人……
他头一次清醒时主动,翟元礼一喜,也顾不得那点抖S的恶趣味,只一门心思纠缠不休。
……
崔赫熏搂着翟元礼的脖子,翟元礼感受着这份依恋之情,不停唤着他的名字,“崔赫熏……崔赫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