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狼人少年有些瑟缩,毕竟要害被人掌控并非什么良好体验,翟元礼很有耐心,安抚道:“不要紧张,放松下来。”
“你看,也没什么的,不是吗?”
“会好受一些么?还是说希望快一点结束?”
……
少年全程不说话,只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还不时发出类似狗狗一样的“呜呜”声。
喘息、戒备、情欲,这些复杂的情绪伴随着面上的红潮变换。
他的神色逐渐被更多的迷离占据……
他的表现都落在了翟元礼眼里,翟元礼脑子里不知从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个形容词:可爱。
他的犬齿很大,不时会因着咬牙的动作露出,面对他的猎物光是见到这样的牙齿就会胆寒吧。
耳朵原本戒备地竖着,现在温顺地垂在脑袋两边,像委屈巴巴的狗狗似的。
头发有点疏于打理,眼睛都快被遮得看不分明。
但他的瞳色非常漂亮,金灿灿的且富有光泽,被眼中的水汽染得亮晶晶,在头发之间藏着的眼睛,不时撇他一眼,但很快又似是害羞地转移了视线。
尾巴直挺挺耷拉在屁股后头,不时左右摆动,像是在颤抖。
翟元礼自言自语了半天,最后一手黏糊地嘀咕:“是语言不通吗?”
少年似乎用尽了一晚以来恢复的那一丁点可怜的体力,嘴巴微张,双目发直,竟是两眼一翻晕过去。
翟元礼有些惊讶,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