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不依不饶,“相片可是不会说谎的哦,你明明一脸非常喜欢的表情呢!等我洗出来你就再也不能嘴硬了!怎么样~我还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吧!”
崔赫熏仍是不咸不淡:“马马虎虎。”
“哎?怎么这样,都不好好夸奖两句的吗?”
崔赫熏瞧见翟元礼那副不甘的小表情,正待嘴贱几句,一个男人微笑着上前搭话,“晚好,二位先生。”
见二人视线齐聚在他身上,他眯着眼,笑得更人畜无害,显得愈发温和,“有些唐突之处还请见谅,但见二位聊得很开心,遂想结识一番,不知鄙人有没有这个荣幸?”
崔赫熏的脸色很不好看,“知道唐突还不快滚。”
“别这么大火气,我没有恶意的。鄙人名叫陈敬,最近才到这个小镇上定居,是一名医生。我只是……”
眼见崔赫熏将对方递上的名片打落在地,还要动手打人,翟元礼赶紧抓住他手腕劝阻:“人家只是想交个朋友,赫熏,别这么暴躁。”
崔赫熏认得这个男人,他总是偶尔装作路过,在院外探头探脑的,这让崔赫熏十分不快。
虽然现在他想利用一番对方,且已经调查出了些眉目,但他还是非常不希望翟元礼提前搅和进来。
这是一种对爱人的独占欲在支配着雄性动物的理智。
崔赫熏拉着翟元礼就走,翟元礼被拉出门,抱怨道:“我看他彬彬有礼,不像什么可疑人物,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啊——”
崔赫熏怒不可遏。
但再愤怒,他也不愿对翟元礼乱发脾气。
偶尔那些佯怒,只是生活的小情趣,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翟元礼真正去说重话或是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