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思绪跳的很快,“话说起来,你还没有听过我弹钢琴吧。之前的老宅子里有一架年头很长的……”
外套滑落,半半拉拉地挂在崔赫熏的肩头,突然被转了个向的翟元礼一脸疑惑却被崔赫熏认真的神情感染,随着他静默。
崔赫熏突然捧住他的后脑吻上去。
这是一个浅尝即止的珍爱之吻,他动情道:“连亲吻他人都没有过吗?”
翟元礼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答了:“没有喔。”
崔赫熏悸动更甚,“我会好好珍惜元礼的。”不管你会不会开窍,会不会以爱人的名义爱我。
翟元礼拉起崔赫熏掉落的半边外套,裹在身上。
这次是他带着崔赫熏走,“不过你也不要嫌弃我,既然说了要教你,就会好好学习的。回去我多看看相关的知识,力求下次能教你!”
翟元礼一脸干劲满满,空着的右手攥成拳在空气中挥了挥,但随即在回味刚刚的“父慈子孝”气氛时抓到了重点:“为什么你最近还得寸进尺起来了?之前就是,怎么都不肯叫爸爸,现在甚至连我的姓都不叫了!”
崔赫熏装傻岔开话题,“所以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咬我?”
“早说了我不会这么做的!”
……
暮色渐浓,霞光渐暗。
似乎有些东西也在随之变化,但深究起来却又像盛着美梦的肥皂泡,“啵”地破裂成了一团水汽。
几日后,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