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翟元礼撞到,他就对对方的信息素味道难以忘怀。
他想让这朵洁白的栀子花,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和味道。
但他是个绅士,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在他看来,还是你情我愿会更好。
刚才在路上游魂似的逛,翟元礼所剩电量不多的手机就被崔赫熏轰炸到自动关机,是以现在车内非常安静。
祁行易带着人到了急诊,值班医生检查了一番翟元礼的身体情况,又给他打了一针。
折腾得早就精疲力尽的翟元礼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司机帮忙去取了药,祁行易又重新把人抱起来,准备带他先去自己的住处。
没办法,他不知道对方家住哪里,且他的手机还没电关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同住的人。
祁行易看了一下充电接口,跟自己的手机不一样。
只能先把人带回去一晚,等明天他醒过来再说。
祁行易抱着人站在客房门口,发了会儿呆,最终抱着人回到自己房间。
没办法,他真的很喜欢翟元礼的味道,就算什么都不做,可以跟对方同榻而眠闻闻香气,也不错。
就当收取一点小小的救助费用了。
祁行易把人脱光,换上自己的睡衣。
稍微有点大,不过睡觉穿宽松点也没什么问题。
他把翟元礼塞进被窝,点了点对方的鼻尖,“怎么发情期快来了,还会喝了酒跑出来呢?”
……
天光大亮,翟元礼睁开眼,迷糊之间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墙纸,还有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水晶灯。
翟元礼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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