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泄下一口气来，麻木的点了点头：“好。”
“真的吗？”伏恩的眼睛一瞬间燃起了希望，“桑桑小姐，你真的愿意吃东西了吗？”
聂桑桑短促的勾了勾嘴角：“把食物端过来吧。”
“好、好！”伏恩欣喜异常，双手捧着餐盘小跑着过来：“桑桑小姐，吃吧。”
聂桑桑抬手，从里面随意拿了条肉干，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伏恩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她慢慢的吃着，便主动退到门边，给她留出一点空间。
她味同嚼蜡的吃着这些食物，心里对莫泽的感觉变得十分复杂。
她见识过难缠的雄性兽人，比如兰伯特。他为了逼迫自己配合研究，曾用她肚子里的幼崽作为威胁。她对兰伯特的这种行为，同样愤怒和怨恨。却没有对莫泽这样，更多的是厌恶。
兰伯特威胁她，至少会把自己的手段说出来。。
可莫泽……莫泽只威胁过她一次就没再出现在她眼前。他说得很少，却默默在背后杀人。
这种一声不吭，暗行狠事的行为，让聂桑桑觉得很可怕。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害怕。
他远比聂桑桑想象的，还要毒辣。
餐盘里的食物吃完，伏恩终于可以交差了。他把餐盘拿回去，对着聂桑桑连连鞠了几个躬，嘴里不停地道谢。
“谢谢桑桑小姐，谢谢桑桑小姐！我的朋友有救了，他不用死了！谢谢桑桑小姐可怜我们，我们一定会记住桑桑小姐的恩情的！”
聂桑桑面色阴沉，用手背擦了擦嘴，道：“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你和你的朋友不用再害怕了。”
“是、是！桑桑小姐真善良！”伏恩高兴得不成样子，离开时的脚步都是连跑带跳的。
伏恩离开不久，消失几天的莫泽便突然出现。
他推开铁门走进房间，一来就开门见山的说：“桑桑小姐终于想开了，愿意吃东西了？”
聂桑桑抬眼看他，不悦的问：“为什么要杀人？”
莫泽对她这话很意外，眉尾轻挑，声音虽然还带着笑，但能听出明显的寒意：“桑桑姐姐都知道了？伏恩告诉你的？”
聂桑桑站起身来，朝着莫泽走近几步，重复着刚刚的问题：“你别管谁告诉我的，你只需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人了？”
“……”莫泽没有立即回答。他勾着嘴角笑，直直的望着聂桑桑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点头：“是，我是杀人了。但是那些人一点都无辜，他们该死。做出来的食物不合姐姐的胃口，让姐姐饿了那么久的肚子，他们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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