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豆子似的,吧啦吧啦通通说了:“你眉压眼,招风耳,耳薄鼻梁歪,命中羊刃重重,是天生的赌鬼,而且还是赌运不好的穷鬼。”
“你在玄学上有些灵气,你爹娘为了培养你,砸锅卖铁省吃俭用的把你送进了苍穹学院,你对赌一直有瘾,更想利用玄学狠狠赚一笔。”
“但是呢,你赌运差,脑子也不好,总是输。”
“输光了所有钱,输光了所有的田地和房子,你倒是有地方住,在学院睡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你爹娘睡在大马路,吃泔水呢。”
“你爹娘那么可怜你都没感觉,你还去赌,这回没的输了,赌场的人要剁你手指头,要杀你,你爹娘为了保护你,在他们面前自戕了,就为了留你一命,也想用他们的性命唤醒你,希望你能够清醒,不要继续赌了。”
“可是……”林宵宵从上到下嫌弃的扫着他:“你知道你爹娘死了以后,你一点都不后悔也不伤心,你反而责怪他们的血他们的死会冲撞你赌博的运气。”
“你担心你爹娘的事被学院发现,你不想露宿街头被撵出去,所以就往苍家身上泼脏水,说你家破人亡是因为苍家。”
赌徒学子的脸煞白,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才要张口为自己辩驳,林宵宵伸出尔康手:“想说啥等证人到了再说。”
说着又掏出一只小纸鹤。
林宵宵闹的人心惶惶的,有个女学子看她不爽很久了。
就看不惯她掌控一切的样子。
凭什么她牙没长齐便能享受这么多富贵荣华和权势。
“宵夫子,你如此信誓旦旦,该不会和那些人串通好陷害我这两个学长吧。”女子学子问,想让大家对林宵宵产生误会和意见。
林宵宵好一会没做声,用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问出死亡的话:“你,给你相公戴了绿帽子,你相公知道吗?”
女子学子的脸煞白,猛的抬起头。
“你是不是再也不能有宝宝了?”林宵宵歪头问,却是笃定的口吻。
“你相公是不是以为你肚肚里的宝宝是他的?”
“是不是以为是因为他,你肚肚的宝宝才没有啦?”
“他知道被你骗了吗?”林宵宵来了个死亡几连问。
这女子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林宵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她爱说不说的样子。
小纸人叽叽喳喳,争先恐后的声音响起:“我先完成了任务。”
“我,我……”
林宵宵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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