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帮你。”
“这件事,你只能自救,哎,也就是你,换另一个人,黑猫能直接把魂魄撞碎。”
“你没啥要指点的吗?”
胡小醉让我好好晒太阳,恢复阳气。
我问这件事我该如何处理,胡小醉没有给我什么指点,一直在强调靠悟性。
什么悟性?
我的第一反应是跟着心走,想干啥就干啥。
那他妈不是精神病吗?
这一关确实不好过,我见过很多出马失败的人,被仙家磨得疯疯癫癫,有的甚至神志不清,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胡小醉陪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俩聊了也很多,但我总觉得胡小醉和交代后事似的,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我快不行了。
许某人还是有自信的,渡过这一关,绝对没问题。
最让我感动的是,胡小醉这一次没有突然消失,而是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返回晴格格家,我信心满满,一是胡小醉及时出现,二是她担心我。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此时,我信心满满,别说是猫了,就是牛魔王出来,许某人也能当着他的面搂着铁扇公主。
刚才黑猫是从橱柜钻出来了,那么,问题可能出在橱柜。
我拿出了所有的碗筷,又把橱柜清理了一下。
奇怪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对劲。
橱柜
掀开晴格格铺的塑料垫,瓷砖果然是活动的。
我小心翼翼掀开,一股奇怪的香味传了出来。
瓷砖
拿出来一看,里面装着一把刺刀。
就是抗战电影中的那种。
刺刀闪烁着寒光,一看上面就背着人命。
老物件,正常人家没人用这个辟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直接拨打了胡叔的电话。
“喂,谁呀。”
“胡说,我姐租的你房子。”
“啊,小老弟啊,咋地了?”
“房子里有点东西,我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有事吗,要不过来瞅一眼。”
“行。”
我故意没说是什么东西,就是想看胡叔的第一反应。
没二十分钟,胡叔来了,进门笑呵道:“啥东西呀?”
我拿出刺刀。
胡叔一下子紧张了。
“你想干啥?”
“不是,这是你家里的东西。”
“我哪有这东西?”
看胡叔的表现,他好像不知道有这回事。
胡叔说房子是从开发商手中直接买的,然后就装修了,自己住了一年多,后来又买了房子,就搬走了,这套房子一直出租。
“经常换租客吗?”
“没有啊,前一个租了两年,后来没打招呼就走了。”
“前一个租客是什么人?”
胡叔欲言又止。
我直接挑明道:“我是出马仙。”
胡叔还是没说租客是什么人,他笑呵道:“小小年纪就出马了,挺厉害,要不咱再找找吧,看看还有没别的东西。”
“也行。”
说话时,胡叔还在摆弄那把刺刀,我越看越越觉得上面背着人命,有鬼魂挂在上面。
胡叔是个讲究的爷们,晴格格放东西的地方,他不翻,都是让我动手,说女人的衣服,她看了不好。
于是,我着手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寻找。
有了刺刀的经验,我着重敲瓷砖。
在床
这张床是胡叔找木匠打的,用。
掀开床板,
“胡叔,是你的东西吗?”
“不是啊,拿出来看看。”
胡叔探进身子拿,下一秒,支撑床板的杆子螺丝突然掉了,胡叔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哎我去,小兄弟,帮我一下。”
我撑起来床板,胡叔揉着脑袋,他手臂上的汗毛以肉眼可见的姿态立了起来,同时还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小兄弟,这啥玩意啊?”
“不好说呀,看来是那东西不想让你动。”
“这可咋整?”
我寻思了一下,这东西,不解决也不是那么回事。
“胡叔,你撑着床板,我试一下。”
“别扯了,我来吧。”
“我是出马仙,背的起来。”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也十分紧张,手机都摸出来了,万一有事,直接打电话给马师傅。
触摸到纸盒子的时候,我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心中也万般委屈。
这个时候,只能硬挺。
拿出纸盒子,掀开早就脆了塑料袋,里面是两个手捏的泥人,指纹清晰可见。
我看不出泥人是谁的尊容,样子也十分丑陋,说是小鬼都不为过。
“小兄弟,这是啥玩意呀?”
说心里话,我也没见过这东西。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
“许多?”
晴格格回来了。
本来我不想让晴格格知道这件事,但已经瞒不住了。
“你们干啥呢?”
“你咋回来了?”
“停电了,厂子放假。”
因果,这一切都是因果。
我给晴格格解释了过程,让我意外的是,晴格格并没有害怕。
也可能是百孔千疮的心,不差再多几道伤痕。
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房子内翻找,电视柜
而在阳台柜子的夹缝中,胡叔找到了一只风干的猫尸。
猫尸全身漆黑,黑的有些发亮,猫的脖子上还拴着一个小红包,有点像香囊,里面是看不懂的符纸。
“胡叔,现在你可以说上一个租户是什么人了吧。”
胡叔依旧欲言不止。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大妹子,咱俩说吧。”
胡说把晴格格带到楼梯,不到一分钟,晴格格回来了,不好意思道:“以前的住户是两小姐。”
小姐?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耳边似乎响起了两个姑娘的哭声。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我的想象力过于丰富。
“报警吧。”
“啊?”
胡叔有些惊讶。
如果换做是其他出马仙,肯定做法查事,但许某人喜欢借力打力,这种事,还是帽子叔叔打头阵比较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