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幻月静静的看着傅玉龙,两人相隔只有十丈,似乎迈步可及!
一股强烈的劲风突然袭来,将她的法袍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丰满浮凸之上,更显出她胸前的伟大。
常效荷的身形从地底下猛然窜出,恶狠狠的将一把长剑刺出,要行那杀师叛门之事。
幻月宗主的嘴角慢慢掀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刚刚洗浴过的身体微微发胀,她的指尖轻轻掠过胸前,把两团高耸解放出来。
紧接着,她微微抬腿迈步,动作优雅至极,身上的白色法袍缓缓坠地,露出光滑如缎的躯体。
“人赤裸而来,也能赤裸而去,唯有与人相处时麻烦,说什么仁义道德,而实际上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一个个衣冠楚楚,里面却裹了具禽兽之躯!你怎么还不过来,不是你说要和我洞房吗?”
看着不远处那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会血脉偾张的赤裸尤物,傅玉龙却沉默了。
他看的很清楚,常效荷似乎骤然失去了目标,又仿佛身处另一番天地,只在原地乱刺,却永远也挨不近那具娇躯半分!
不知何时,一团团水雾聚来两人头顶,把湿润洒下,粘稠无比。
神魂中一动,常效荷无助的向他扭身望来,明眸中有歉意,更有苦涩,湿透的法袍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映出诱人的轮廓。
青丝已成绺,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和玉柱样的脖颈上,衬托着那张幽怨动人的粉面。
“好人,你还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脸吗?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也不会在乎你的利用,你就让我看看吧。”
没有理会佳人的倾诉,傅玉龙透过水雾看向远处。
朦朦胧胧中,那里的人儿似乎还在,只是如同雕塑一般静立,仿佛在期待着美好的上演。
常效荷走的很慢,而且摇晃个不停,虚实间的几度转换让她全身一点力气也无,再加上湿透的法袍紧缠着身躯,让她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似乎缺少了什么支撑,而且是从里到外!
她很想去掉束缚,尽情的把自己沐浴一遍,用缺失的爱意,用心底的畅想,需要从外到里!
但看着终于望向自己的男人,她还是忍住了难过,想:
“他是真的来了,还是如同无数次梦境中一样...”
傅玉龙接住了那具投怀而来的娇躯,不顾对方因为真实触感传来而从心底发出的欢呼,他想:
“是我们在幻境中,还是她在里面看着外面的我们呢?”
常效荷的身子热烘烘、软绵绵的,她抚摸他的同时,嘴里正无意识地说着通常梦里才会讲的情话。
听着、看着,他有些口干舌燥了,但他仍然在竭力搜索周围,但周围除了水雾还是水雾,就连脚下的软绵都让他怀疑:
“我若是稍微用点力,怕是会出水的。”
强横的神识还在往四面探出,但这里似乎并没有边界,也没有阻拦,但他永远探不到底。
因为他和周围这一切都在一只纤纤玉手的手心里!
这是一面玉牌,时刻散发着青蒙蒙的光华,上面一个“井”字的虚影正在向四面八方伸展着自己,却永远无法脱离开实体。
“啧啧,好强大的神魂修为,都快赶上我了,你到底是谁呢?”